,自然是没问题的。”简涬与她相视而笑,岔开话题,“我这便走了,省得人多口杂,下午再来和你念些新买的话本。” 赵蕴却感相处不过寥寥几刻,即便只隔叁两间院子的脚程,亦是情人道别,意惹情牵,和人又磨蹭到巳时多,才放简涬回去。那钦月眼力劲也好,见简叁少爷迟迟未从赵蕴房内出来,便拉着玉桂在偏房内等着,待人走远便又绕回后厨,端了碗蔗浆菰米饭呈上。 她舀了一勺吃只道太齁甜,随手拿粒梅干过口,酸得直皱眉,不是往日里吃的酸甜适口那种,撇嘴问道,“还没流萤买的好吃,这是尚食局做的?” 玉桂猛打了个颤被钦月察觉,钦月只得按下不悦答道,“是宁妃娘娘吩咐我等,说宫外的吃食终究不似宫内精细,因而殿下平日的零嘴点心都换回专人伺候。前些日子,刚来了个扬州的糕点师傅,过几日便给殿下尝尝鲜。” 没得知心姐妹流萤说些私房话,赵蕴亦兴趣缺缺,挥退她二人,便伏在案上打起瞌睡,等简涬处理完手头事宜回了她房,她早就睡得快滚地上去,侧脸印红了一片。 简涬捧着她回榻上睡,看她睡得酣畅不已,忙活整宿加半日光阴,也觉困倦袭来,两人依偎一块儿便双双入梦,翌日是将赵蕴吓了一跳,但看清是简涬后,又迷瞪着眼睡到快晌午。 俨然是神仙眷侣般过了四五天,赵蕴简直想腻在简涬身上不肯他走,白日里若简涬无事便与她谈天说地,入夜更是笙歌,简涬试过一回后也不似初次莽撞,直让赵蕴躺上床便想敞开腿给他弄。且与简涬做了几回后,她毒发症状减轻许多,还能认出简涬并有意说点文雅些的春话,琴瑟和谐好不快活。 只可惜简涬近日神神秘秘地忙事,赵蕴闲来无聊,亦曾去仆役偏房内问询流萤病情,门还没入便是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玉桂忙不迭请她走了,怕她沾染风邪。 左等右等,横竖是白天没人陪她玩,可她又不想出门,怕错过简涬回来,躲在屋里不是睡觉就是看书,过了半月有余,总算等来这位她意想不到的天降破军星。 是日,镇守西北数年,手握五十万凉州军的定北侯李瑛,班师回朝,天子感念他此番与诸胡周旋有功,将于叁日后大宴百官。 定北侯、抚远大将军李瑛,十六岁时便承袭父职戍守西北,朝野上下对这少年领兵打仗的本事原颇有微词,纷纷向天子谏言增设监军或另换他人等。 然李瑛首战大捷,雪夜单刀奔袭,擒拿突厥可汗,其后势如破竹,退敌千里不止,塞南再无王庭。 战事平歇,边关百姓得以修生养息,七载已逝,李瑛更是令诸胡闻风丧胆的存在,凉州亦富庶繁华不亚于京城,连年赋税颇丰。 李瑛远在凉州府数年,此次请兵回朝,明面护送鲜卑质子实则押解,更携请和文书数封,自是令天子大感颜面有光,下了朝便宴请文武百官隔日入宫欢庆,兼各内外命妇,均在受邀之列。 赵蕴不必说,在明光里打包了两盒花糕点心回宫,更与宁妃撒撒娇,换了两车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其中一斛海珠便价值连城。本想递予流萤几颗,担忧她伤寒许久未好,可人在宫中,玉桂也留在简府说是照料她,身边只有个客气过头的钦月,便先打消念头。 摆宴这日换好行头,赵蕴虽已出嫁,却仍与未出阁的公主并后宫妃嫔一处,她环顾麟德殿四周,竟也无简涬踪影,便如打霜蔫菜,缩在宁妃身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点。 “怎么了蕴儿,今天可不能哭丧着脸。”宁妃知女莫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