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欸,你知道吗?」有思放下手边的啤酒说。 「什么?」 「我啊!一直都是一个人。父母早就已经过世了,也没有兄弟姐妹,更别说朋友,亲戚一个也没在联络,里里外外,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一个人。」 「你还有我啊。」 「真的吗?我好感动。」有思笑了,「可是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别说这个了,十二月快到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圣诞节吗?」 「还有行宪纪念日。」有思又露出最一开始在义大利麵馆吃饭时的那种表情。 两个人互相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水衍从有思的眼睛里找到了他自己的身影,属于那个高瘦的十七岁少年的身影,他突然觉得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眼见着明年又要到十八岁了。 从出生使迄今,他究竟成长了多少?学到了什么?他是在前进还是在原地踏步? 然后他们两个的嘴唇轻轻的碰触在一起,正如一开始所特别注意到的那样,有思的嘴唇软软的,咬起来让人印象深刻,他们交换着唾液,然后不自觉地抚摸对方的背,水衍帮有思脱下了衣服,她的裸体是完美无缺的,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缺陷,无论是乳房的形状,腰肢的粗细,阴毛生长的程度等等的,有思帮水衍脱光衣服拿出性器,慢慢将它搓揉大了之后再放进自己的性器里面,两个人动着身体,一开始是生涩而缓慢的,像春天迟来的梅雨,绵长而缓歇,然后他们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有思发出剧烈的喘息与呻吟,像是气喘犯了那样。 在灯光迷离的转眼间他好像看到了有什么晶莹的光芒出现在有思脸上。是泪水吗?不能再细想这么多,他迷离在深海的漩涡里,这个漩涡好急好大,头上一缕缕照射下来的光束受海水柔和扭曲,给他梵谷《星空》感觉,水衍已经在漩涡里待了好久。 驀然有隻手拨开深蓝的海水朝他伸过来,告诉他:你不能再待在那里。那是谁的手?白皙又纤细,五根手指的指结突出,手指修长又美丽。他的脑袋充斥着白讯号,蝇蝇嗤嗤发出悠长单音,什么也无法想。 接着他射精了,在临急之刻把性器给抽出来,带有隐喻性意味的精液洒在有思的肚子上。两个人有段时间躺在地板上,什么事也不想做,然后有思慢慢地爬起来,走进浴室洗澡。 之后他们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看着电视,深夜,水衍在客厅铺了棉被睡在客厅,有思则回到房间里睡觉。 他陷入深眠,很沉的一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