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笑话奴家,都是奴家活该。” 洛柔说这话本是想激起姚娘的血性,可她怎么也没料到,这姚娘居然会是个烂泥,任凭她都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依然扶不上墙。 看来,这是要逼着她不得不走最后一招棋了。 洛柔嘴角噙着冷笑,走到姚娘面前,“你就真的心甘?若我没猜错,她应该是你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吧。” 姚娘不解的看向洛柔,含泪的眼睛里依然带着情义和隐忍:“喜欢她又如何,她心里喜欢的那个人却不是奴家;而且,奴家与她都是女子,在这个世上,哪有两个女人走在一起的。” 说到这里,姚娘就捂着闷痛不止的心口痛苦的跌坐在地上。 是啊,她与她同是女子,又怎么可能相爱,她现在有这样荒诞的想法已经是有违伦常,她和她,注定了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但是,明明心里知道一切都已不可能,明明已经劝说自己要放下;但是,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如此痛苦,为什么她还要执着的抓着念念不忘。 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她装扮成男子模样的身姿,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看见如此风流倜傥的俊俏男儿,看着她的眉眼,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陷进了一样;就算是如今真相刺目惊心的摆在她的面前,她还是放不下。 难道,她对她的喜爱,已经开始模糊了性别?哪怕知道她同是女儿身,也依然无法控制自己? 姚娘觉得自己此刻真的是痛苦极了,她蜷起双腿,将满脸是泪的脸埋在胳膊间,隐忍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看见这一幕,洛柔却是难掩喜色;她当然是一眼就看出姚娘的真正心思,真没想到,那个女人勾引男人是个高手,连引诱起纯情的小姑娘来,也同样让人刮目相看。 恐怕连楚冰月自己都不知道,她的一次无意之举,竟然会给自己招惹上这样一个爱她爱的如痴如狂的女人吧。 果然,费尽心思安排了这么多,都是值得的。 洛柔看着痛苦不已的姚娘,蹲下身,将手放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不负先才言辞的激烈,而是温声说道:“是谁告诉你,在这个世上不允许两个女人在一起的?” 突然听到洛柔这话,姚娘显然也是一惊,诧异的抬起头,连脸上的泪都没来得及擦拭:“你说什么?” 洛柔主动掏出手帕替姚娘擦拭着眼泪,语气要多温和就有多温和:“我说,你与凌王妃或许是有缘分的也不一定,你自小走南闯北的唱曲儿,当真没有见过两个女人在一起吗?” 经由洛柔的提醒,姚娘混乱的脑子总算是恢复了一丝清明:“其实,也不是没有见过;小的时候在勾栏院见过有些女子并不喜爱男人,就掩人耳目,找些自己能看得上的女子在一起欢好。” 说到这里,姚娘的眼睛都陡然睁大,吃惊的看着洛柔,“你是说,奴家也能同王妃那般?不可不可,这种事若是真的发生了,奴家会害了她的;女人与女人在一起,比男人与男人在一起更不为世间所容,她是身份尊贵的王妃,若是因为奴家而毁了清誉,那她该怎么办?” 还真没想到,这个姚娘还是个如此痴情的;只是,对洛柔来说,她越痴情越好。 洛柔将姚娘搀扶起来,看着她哭肿的眼睛,也不努力劝说她,而是语气淡淡的说道:“你想要保全她,可是她呢?可曾真正想过要保护你?对她楚冰月来说,恐怕从头至尾,你连她的眼都未真正入过吧。为了这样一个人,你丢了自己的心,苦了自己的情,真的就不觉得委屈吗?要我说,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今天,你何不为自己争取一把,也许,还能换得一个能够守在她身边的机会。” “至于她会不会因你而毁了清誉,其实这件事也用不着你来操心。她可是堂堂凌王妃,想要用手段堵住一些乱七八糟的嘴的本事还是有的;放心吧,你只管想着想办法和她永远待在一处,至于剩下的那些麻烦事,她自己就会处理好。” 姚娘被说的有些心动了,其实,如果有机会能够留在心爱之人的身边,她是哪里都不愿意去的。 只是,她这么做,真的不会害了她吗? 姚娘犹豫的张了张嘴,看向洛柔:“她真的不会因奴家而受尽嗤笑吗?她会不会觉得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