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己去做,总是希望身边的人能够平安。” 说着,楚星月又想到了一个人,问春杏:“睿渊呢?这段时间睿渊怎么样?” 当初,睿渊可是认了元枫为师的,虽说这段师徒感情很短暂,可是楚星月知道,萧睿渊几乎将元枫看成了自己的亲人;那个可怜的孩子,在失去父母与姐姐之后,就像是一夜长大,开始变得敏感又懂事,在被元枫接受后,几乎将元枫看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 突然之间让一个孩子连续接受失去亲人的痛苦,这无疑是十分残忍的。 春杏语气中也是带着满满的心疼,道:“奴婢听从小姐你的安排,好几次亲自去找睿渊,想请他来王府住,可是那个孩子却是变的一场倔强,坚决不肯来;所以奴婢就在城中找了一家还算干净朴实的客栈让他住下,并且嘱托好了店家对他好生照料;时不时的再派人送去些东西,不过好在睿渊也不算太孤单,胡冲公子经常会带着兰公子去看望他,还请小姐能够放心。” 楚星月也跟着长叹一声,道:“我怎么能放心,不管怎么说,睿渊他终究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元枫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求过我为他去做什么,如今他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小徒弟,就算是看在元枫的情分上,我也不能对那个孩子不管不顾。” “算了,他不愿意来王府住,就不勉强让他来了,只是,让他长久的住在客栈里也不是权宜之计,赵凌在京城郊外有一处还算不错的别庄,我找机会去见见睿渊,劝他去别庄小住;希望他能够尽快从元枫的离开中走出来。” 春杏点着头,也颇为同意小姐的话。 对于睿渊,她们都是既心疼又无奈,只是,如果命运安排他必须要在这样的年龄就经历这些,那么这条路就算是再艰难,他都必须走下去,因为,这是一条属于他自己的路。 楚星月与春杏一面说着话一面朝着花厅的方向走着,不出片刻的功夫,就来到了花厅附近。 看着此刻规规矩矩坐在花厅里的那个白面无须的年轻男子,楚星月斜瞄了眼春杏,问:“他就是周嫣然派来见赵凌的人?” 春杏立刻将自己的思绪从萧睿渊的那边抽回来,顺着小姐看过去的目光,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位强公公,小姐,奴婢听说这位强公公也算是一个能人,在宫里很受周贵妃的青睐倚重,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咱们眼前。” 楚星月远远地打量了一番强公公,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评价:看样子是个机灵懂事的,要比以前周嫣然身边围着的那些蠢丫头们强多了。 看来,在她这里碰了几次软钉子之后,周嫣然也懂得用眼睛识人了。 楚星月的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漫步娉婷的朝着花厅走过去。 强公公已经在凌王府中等了快有三个时辰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却是连太子殿下的人影都没见到;他着急着去问花厅里伺候的府中下人,下人们只是告诉太子殿下事忙,让他等待。 但,问题是他根本就等不起啊! 身为一个宫侍,他出宫的时间十分有限,如果被人发现他是偷偷溜出宫的,恐怕他这条小命都要完了;还有,贵妃娘娘可是在宫里等着他的消息呢,他迟迟不归,还不知道娘娘着急成什么样子。 只可惜他人微言轻,根本就不敢去催促,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这里,只求时间能够过得慢一点,让他在今日务必见到太子殿下。 就在强公公堪比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等待的时候,忽然一阵脚步声的接近让他立刻喜上眉梢,赶紧抬起头望过去,谁知道,走来的人并非是太子,而是太子妃。 看着未施任何胭脂水粉的太子妃素面朝天的朝着自己走来,强公公可不敢盯着太子妃那花容月貌的容颜细看,赶紧跪在地上行礼:“奴才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千岁。” 楚星月眸色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行礼的宫侍,也不着急叫他起来,而是抱着大白带着春杏走到上座,慢慢坐下,道:“本宫刚才看你好像有些诧异,怎么,看见是本宫出来见你,你似乎很失望?” 强公公朝着楚星月所在的方向跪行了一步,连头都不敢抬动一下,稳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道:“娘娘误会奴才了,奴才能够看到娘娘惊为天人的容貌实在是三生有幸,哪里敢有一分的失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