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时,心里还有几分自信。 他的下巴被女人双手托住了,同时,很多金属环硌在他一紧一舒的动脉上。 她戴了戒指还是什么?原来她这样的人也喜欢首饰呀,早知道,就把脖子上的项链送她了。 做顶流能有多大成就,得到影帝又能有多大快乐?他们知道他翟星现在有多爽吗? 娱乐圈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艺术家,艺术,就是要怪,要偏,可你们再独特,能独特得过他翟星睡过的人吗? 他的腰色情地向上一顶,竟用舞蹈中的起腰动作,支撑自己跪在地上的身体像拉满的弓弹起。 弓头循着热量,一头埋入站在病床上的女人的胸脯。 喜欢么姐姐?他用极富弹性的脸颊在女人柔软的乳上磨蹭,像蜥蜴一样伸长舌头在她乳晕上打圈。 你再讨厌我,也没法否认我的脸,对吧?涎水顺着他那每天都要报出男团名字的唇角滑落,落。 落至双乳间的谷,游过开始颤动的腹,在肚脐的浅洼停留片刻,滴上硬朗的阴蒂。 好想要,要疯狂干他,让他露出完全失去理智的下贱表情。 没有比他的外观更完美的性爱男偶了,像他这样放荡又懂得讨好的更少,真是天生的倡优。 她滑坐回床尾,摁着他的头让他重新跪回地上,双腿盘住他的脖子,用下体去撞他耷拉在下唇的舌。 女人两臂外张,向后撑着床,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坐在操场双杠上那样,以两臂支撑自己向前冲撞。 “阿——啊!啊嗷……啊嗷……”不要,不要太快,翟星喊不出来。 她要用阴蒂顶破他的嘴皮,把阴水喷他一脸,让这张高高在上的明星脸,零落成泥碾作尘。 外置心脏般闪亮的项链在他的丰乳前激烈摆荡起来,女人忽然发现他长着好肥美的臀,不由狠狠掐了一把。 一时间,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拍打,磨蹭,刺挠。 翟星一边被推,一边被拉,阴茎一次次擦着裹满灰尘的床脚撞过,没人发现他硬了。 姐姐的温度环抱着他,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臀,像和面一样捏他奶油果冻似的屁股,不愧是医生,坐在他身前拽着他的头还有手摸他的屁股。 …… 他身上有几只手? 翟星在病床咯吱咯吱规律性的摇颤声里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 寒意从尾椎骨蹿上头盖骨。 而身前的女人还在拼命顶胯,撞他的嘴,让又漂亮又会唱歌的唇珠红肿到渗血,一下下按摩过勃起的阴蒂。 翟星拼命挣扎起来,眼罩被蹭落的同时,潮吹的阴水喷入他琉璃般易碎的眼球。 “你,是,谁?” 翟星僵直脖子,一顿一卡,骇然地转向室内。 高矮胖瘦,屋里共有四个女人。 “你,们,是,谁?” 女人纷纷笑了:“你的声音也像翟星。” 什么意思? 砸坐在他脸上的重量属于那个胖女人,站在病床上的是那个高女人,盘住他脖子狂撞的是那个瘦女人,狠掐他屁股的是那个矮女人。 没有朱邪。 朱邪呢?朱邪呢!朱邪去哪了? 翟星从一地淫水里爬起,滑了一跤又摔回腥水中。 他低头看见裆部沾着陌生女人阴水的病号服,发现自己的病治好了。 他不会再随便勃起,因为彻底阳痿了。 翟星就这样光着身体跑入医院漆黑的走廊,远方,冷漠的钟声响了九下。 循着荧光绿的安全通道一路逃到门卫岗,拼命砸窗,门卫大妈打个哈欠抬起头,只看见飘在岗卫亭窗户外一个湿淋淋的脑袋。 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朱邪呢?”翟星嘴里只会重复这三个字了。 “朱医生啊,她下班了。” 翟星想起朱邪的话:我五点下班,记住了吗? 她真的把他丢在康复治疗室,准时下班。 而他呢? 他向她表白的这天,被人轮了。 翟星的身骨显出前所未有的单薄,在夜风里震两下便被刮倒,扑通一声栽晕在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