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这样一边自慰,再配上时有时无被顶弄到敏感点所产生的那种酥麻感,这是最容易让她达到高潮的方法。 可这个方法却并不适用于当下。因为那需要双方的关系足够平等。而她很清醒地知道,现在他们并不是在做爱,而只是一场交易。 位于最高级别的唯一目的,只有取悦他,仅此而已。 身体有片刻的空虚。但这种欲望并不足以动摇她的理智。徐艳青闭上了眼。 她向来聪明,不管是背晦涩的理论还是去归纳易错知识点,这些对于普通学生来说略微困难的工作却对徐艳青来说易如反掌。在读书时老师就曾夸赞过她过人的记忆力。 只是没想到,这项能力,有一天会用在这里。 回想着记忆里曾出现过的那个声音。在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徐艳青都可以说是贫穷得可以。 这就意味着在绝大多数时候,她住的社区并不会有多体面。 尤其是到了晚上。不像那些早九晚五的上班族,在经历了一整天的人际沟通后,回到家只想静静地呆在一个人的房间里。 夜晚是属于城市里另一群不起眼人的狂欢。每到夜晚,整栋楼就热闹了起来,看球赛的欢呼声,切肉的咚咚声,通宵达旦的打牌声,打骂小孩的声音…… 还有做爱时的呻吟。 墙体不太隔音的坏处大概在这,连邻居的做爱频率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说实话,徐艳青和林帆一直都觉得隔壁那姑娘大概率是演的。这或许有点刻薄,但她的叫床声里有着女人才会体会到的那种做作意味。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她和林帆就会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但这并不妨碍隔壁的床摇得更起劲了。大概也只有男的才会以为这代表着爽上天了。 “嗯……好舒服……” 徐艳青轻轻叫出了声。 她确实是个天赋异禀的好学生,光是在第一次试探性发出的婉转声音就足够让所有男人血脉贲张,直直流往下半身。身后的那个男人也不能免俗,还在猛烈冲撞的动作忽然顿了下。 好像很有效。 这样很好。毕竟用户体验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 于是徐艳青选择再接再厉。 “嗯嗯……好大……啊唔……” 叫床声却被强行中断。下一秒,口腔中就被塞入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手指,仿佛还带着汹涌的怒意,修长的指骨猛力地压住她的舌根,在接近喉口的位置,会让人下意识产生一种想要干呕的冲动。 射精结束后,阴茎还埋在女人体内,樊东榆伏在她的后肩,大口地呼吸。 可体内那股还在横冲直撞的愤怒却并没有因此而平息下来。 想要撕碎,想要弄坏,想要毁灭。还想要让那张虚伪的嘴里再也吐不出任何谎话。 骗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