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珂并没有什么错,站在她的立场,郁霜就是那样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轻贱的人。错的都是周慕予罢了,是他没有处理好家里的烂摊子,也没有保护好郁霜。 “怎么又哭了,”见郁霜哭,周慕予连忙放下盒子,把人捞进怀里,“怪我怪我,是我的错。” 郁霜攥紧周慕予后背的衣服,额头抵在他肩膀。周慕予把人抱紧,说:“她胡说八道的,找什么下一家,你好好的在这里,我看谁敢赶你走?” 郁霜不说话,只是摇头。 周慕予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哄过人,一直拍着郁霜的背安慰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不知道过了多久,郁霜哭累了也困了,渐渐闭上眼睛,在周慕予的怀抱中陷入沉睡。 房间安静下来,怀里的人鼻尖红红的,睡着之后像一只软软的小兔子,——胆子又小又爱哭,明明是受了委屈就要闹的性格,却非要装懂事。 周慕予叹了口气,叹完气之后,心里某处又有些软软的。 怎么可能赶他走,他这种性格,一个人出去还不是要天天被人欺负? 周慕予把郁霜放回枕头上,自己也躺下来,给郁霜盖好被子。 郁霜看起来是真的累了,奔波一天,还生着病,回家又哭这么久,难怪一闭眼就睡得沉。 周慕予把人拥在怀里,后知后觉地想到,那声“老公”郁霜还没叫。 第二天起来,郁霜又乖乖地把熊拿回了周慕予的卧室。 他原本也不打算闹,更没指望周慕予给他什么承诺,只是因为看出周慕予在乎他,所以才顺势折腾了一回。 郁霜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偶尔吃醋是情趣,没完没了吃醋只会让人厌烦。所以不用周慕予说,他自己就哄好了自己。 放好熊郁霜去洗漱,刷牙的时候,周慕予从外面进来,站在他身后。 “怎么把熊放回去了?”周慕予明知故问。 郁霜含着一口泡沫,含含糊糊地哼了一声:“想放就放回去了。” “不生气了?” “才没有生气……” 周慕予笑意更明显,抬手揉了揉郁霜的头顶:“是,你最大度了。” 郁霜刷完牙,把泡沫冲干净,回过头问:“你要出门吗?” “嗯,公司有点事。” “好吧……”想了想,郁霜主动上前抱住周慕予的腰,“早点回来。” 周慕予笑笑:“知道了,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一连几天,周慕予早出晚归,看起来很忙的样子,但又不像是有应酬,每天回来身上都是干净的。 郁霜不会问他忙什么,反正说了自己也不懂,至于周家的事似乎是就这么过去了,周慕予没有提过,郁霜也没问。 周末吃完午饭,周慕予忽然说下午要带郁霜出去。郁霜眨眨眼睛,有些好奇:“去哪里?” “天热了,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自从来到周慕予家,郁霜的衣服都是成衣店的店员送上门给他挑选的,周慕予还从来没有带他逛过街。根据郁霜的观察,周慕予根本不喜欢逛街。 “嗯。天气好,出去逛逛。” “哦……好。” 说是“逛逛”,但周慕予就像是有目的的一样,直接把郁霜领去了一家没有门牌的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