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方式和词句听来交情甚至不差。 从那时候开始,他对他们在同一间事务所工作就有疙瘩。 再后来,当知道梁禹洛就是她那个大学时期的前男友,他对他就更有意见了。 上星期她在某个合办案件上遇到点问题,稍微徵询了他的看法,却意外和他闹了意见,争执过程中她不小心提及梁禹洛的看法与她相近,男人立刻变脸,直接进了厨房。 那晚,他就只煮了一人份的晚餐让她自己吃,坐在对座却一句话都不跟她说。 要冷战还捨不得她饿,她就没见过他这么心软的男人。 果不其然,一听见梁禹洛三字,男人唇边的弧度立刻垮下,连眸色都冷了。 车时勋也不吭声,拿过她手里的高脚杯,转身走进厨房。 看着那明显又闹脾气的男人,夏尔雅无奈喟叹,走上前,在他转身之际抬手轻捧他的脸,主动送上亲吻。 浅淡的酒香混合着女人身上的恬淡佔据呼息,车时勋半瞇着眼,讶异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身体却本能接下邀约,他揉着她的腰,指掌隔着衣料摩挲几回,把人搂得更近一些。 耳鬓廝磨了一阵,男人缓下吻,额轻靠着她,眼底星火灼然。 他哑笑:「你是为了要让我答应去吃饭,才借酒壮胆,想用美色说服我吗?」 「」 夏尔雅没好气地睨他,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她一个当律师的人,要说服人还不容易,哪需要用色诱这么不入流的方式?他要真不想去,她也不勉强,干嘛讲得一副她非要带他去和前男友见面,强迫他们相见欢? 她只不过是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他的心情,又让他一整晚没能好好睡,才想稍微安抚他的,结果他倒好,把她善意解读成这德性。 刺痛自唇上蔓延开来,车时勋微微皱眼,喉里却溢出了笑。 他当然知道她没那样的心思,就是喜欢逗她而已。 男人松了手,「我去冲澡。」 夏尔雅却没让他抽身,她抬手圈住男人的项颈,「车时勋,保险套我买了,你要是再找藉口拒绝,我就真的很有可能因为强制性交被起诉了。」 眸色一凛,车时勋沉身把人抱起,直接进了房。 男人沿路仰高脑袋吻她,单手托着她,另一手就扯她的衣服,动作急躁还蛮。 夏尔雅被放上床时,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内衣后扣也被解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画面荒唐煽情,看得她也脸红气躁,索性自己把衣服都给脱了。 车时勋懊恼,他就是怕会这样才忍。 「对不起。」 她仰眸,眼尾勾着笑,主动褪去他的上衣,「对不起什么?」 「我太想你了。」 男人俯身而下,叹息着吻过她每一寸肌肤,以唇指描摹她所有曲线。 酒精发酵,带茧的指腹刮起阵阵细痒,所到之处都似着了火,有大片的烟花绽放,夏尔雅咬着唇忍耐,手脚蜷曲,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地哼吟出声。 嶙峋的指在柔软之上徘徊,时捻时揉,有时又微微潜入,浅浅进出。 紊乱的喘息掺入了细微的水声,女人腿心湿泞一片,男人目光灼然,含笑望她。 夏尔雅红着眼,眸里氤氳漫漶,感官无限放大,浪潮接二连三翻涌而至,打得她晕头转向,男人渐次深入,每一次抚触都是温柔,同时也勾挑着她体内更深层的慾望。 轻重快慢之间,她忽而狠狠一颤,软绵的呻吟漫出几许哭腔,「别弄那里」 车时勋意会过来,指尖就着那处反覆抵弄,女人先是推攘着要他停下,后又攀紧他的臂膀要他继续。她软声嗔呢,「车时勋,不要了,唔嗯再、再快一点。」 直到她初次淋漓,他才覆身而来。 感受到男人的硕然进入体内,夏尔雅咬唇轻喘,有些没能适应,伸手想寻求安全感。 男人拥着她,以吻安抚,直至她眉头舒开才逐而加快沉潜的频率。 彼时,体内似有浪峰层叠,欢愉自骨子深处翻涌而至,灵魂被拋上高空,身周云雾繚绕,夏尔雅软着嗓子嗔呢,在颤慄之中失控地狠狠咬了他一口。 刺麻自肩上蔓延,男人沉喘,直起身,掐着她的腰深凿,直至释然。 昏沉之际,她感觉自己被拥入怀里,听见他轻喊她的名,似怜惜的细吻落在耳畔。 「我爱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