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心肝儿,小乖,小媳妇儿,不都是我的?爱人之间的情趣而已,没必要深究、较劲儿的。” 欣柑摇摇头,“听着心里很不舒服。” 徐昆默了瞬,垂眸逡巡她一清如水的杏目,莹白剔透的脸皮。 乌亮长睫鸦翅般频颤,怯生生地躲避他过于犀利的视线。 干净,娇弱,轻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我也可以当心肝儿的狗。”徐昆捋过她脸上散落的乱发,与她额抵着额,“我家养了一头卡斯罗,叫阿仑。我爸戏称,我跟阿仑都是他的儿子。”他笑起来,很混,肆无忌惮,“我和阿仑一起当心肝儿的狗,好不好?我们是心肝儿的大哥和二哥。” “就会胡诌。”欣柑被他没有下限的言论震骇,一时忘了伤心,伸手掩住他的嘴。 “怎么是胡诌?我对心肝儿一向认真。”舌头伸出舔了舔她的手指,又攥住去碰自己欲求不满的肉棒,“它来做你的叁哥,嗯?”把不断溢出的前精涂在她细白的掌心,“大哥、二哥和叁哥都爱你,疼你,想肏你。咱们天天把小母狗妹妹伺候得舒坦,操得小骚逼喷骚水儿,喜欢吗?” 欣柑被他说得脸红耳热,就算醉着,也觉羞耻,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去哪?”肌肉遒劲的臂勒紧她的腰肢,“小母狗想躲哪儿去?你叁哥还硬着呢。”硬硕的鸡巴戳在她腿心,往前一顶,挺进汁水淋漓的逼穴。 “啊!”欣柑娇呼一声。 好硬,好烫,热呼呼的肉棒撑开外阴唇,碾过小穴内里敏感的蚌肉,激起一串酥栗。她身子立时软了半边儿,哪里还顾得上徐昆满嘴下流的骚话,喘息着央他,“我、我好累,嘴和舌头都酸了,膝盖也疼。你那个太大,时间很久了,还、还没完事儿。” “小嘴累了?那就肏你小逼。心肝儿疼疼你叁哥,都快爆炸了。”大手扣住她吓得后缩的臀,“躲什么?小逼今天就让老公开苞,把鸡巴吃下去,让叁哥和老公都爽一回,嗯?”往上抬高她的蜜臀,挺腰耸胯,将阴茎贴合小淫穴儿,由上而下,碾过阴蒂,撑开小阴唇,直接戳向一张一合的粉艳肉洞,“小逼湿淋淋,还在冒热气儿,是不是很想被鸡巴插?” “不,不想!”欣柑小脸发白,“不要插那里。我、我听话,我用嘴。”欣柑被他磨得下面不停流水儿,心脏却慌得‘砰砰砰’跳个不停,晃悠悠跪回他腿间。 徐昆目的达成,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探指揉她的唇,语气缱绻,“累了?想我快些射?” “可以吗?” “那心肝儿忍着点儿,我要深喉肏你。”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我害怕。”欣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单从字面上理解,喉咙已经隐隐作痛。 “别怕,有点憋,不会很痛。老公玩儿你的奶子,玩爽了,就没那么难受。”徐昆怜爱地安抚她,白皙长指分别夹住两颗半透明的乳头。小东西们今天还没被采撷过,桃尖儿似的羞嫩,贴着同样剔透的浅绯乳晕,小得几乎看不清,“今儿还没疼你的小骚奶头呢。”?屈指轻弹,然后掐住往外一扯,透粉的两粒颤巍巍地翘起。 一阵电麻迅速掠起,两个奶儿酥得厉害,慢慢发胀,然后沉颠颠往下坠。欣柑膝盖酸疼,本就跪不稳,这下子干脆往一旁栽去。 徐昆伸手揽住她的腰,顺势将人横抱起来,“跪得膝盖疼?”不等她回应,抱着她就跳下床。 大步来到书桌前,也不管放着什么,是否贵重、易损,随手就扫到一旁。桌面冷硬,扯了条很厚的星星船锚图案山羊绒真丝盖毯平铺开,才让赤裸的欣柑坐在上面。 他鸡巴胀得要炸,顾不上再哄欣柑两句,扣住她小巧的下颌,长指撬开咬合的牙关,粗长阴茎随即贯入。 欣柑连个缓冲都没有,小嘴被迫张开到最大,炽热的物件儿连同腥膻的麝香味儿充斥整个口腔,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巨物直捣黄龙,抵至喉头。 就算有心理准备,她还是被无法忽略的钝痛和翻涌而上的呕吐感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削葱根般的素白手指抠着桌面,十枚粉莹小指甲撇成青白色。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