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吧!” “将军!” 进来这人,正是当日在树林与明丹姝有过一面之缘的——郑穷副将,隋成。 “启禀将军, 属下带人将王城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南墨。” 隋成起初奉郑穷之命帮明继臻收归西北军时,心里还有不服气,看不上这个冒冒失失的毛头小将。谁料, 还没等他摆谱, 明继臻新官上任压根儿没想用手段拉拢郑穷旧部, 直接大军开拔打仗。 废除郑穷的旧军令,几条铁律将人心浮动的西北军打点得板板正正,既俘获了军心,又不着痕迹地清洗军中:其一,随军战死沙场的,承平票号料理后事,赏银五百两给家眷妻小;其二,立了战功的,不拖延封赏,一战一计功,能者居之;其三,通敌、叛、逃者,不拘军衔大小,即刻处死。 有这样恩威并施的将军,战士们心里踏实,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西北军上上下下里外一新! “说不定逃到城外了,你带一纵队去城外搜一搜,顺带整顿战俘难民。” 明继臻下令。 “将军,皇上都下旨让您砍了这二皇子安军心,您还留着他干啥用啊?” 朱庆三私下里与明继臻向来是有啥说啥,心里嘀咕了好些日子的疑问总算说出来:“还得请喂他好药吊着命,单每日那一根土参就要二两银子,看得俺怪心疼的!” “十年前与戎狄、鹤疆那场战役,大齐因粮草供给不及时落败,你还记得?” 明继臻没接话,反倒是提起另一桩旧事。 “咋不记得,俺那时候还是个大头兵,就因为咱没有粮草,死了好多弟兄。” 朱庆三说起这事还是颇多义愤,后知后觉想起明继臻的身世,挠了挠脑袋道:“将军你也别难受,皇上下旨查明家的旧案,都说了明太傅是冤枉的!” “是啊,得查,就是过去太久了,许多证据都丢了。” 明继臻余光扫了眼身后跟着的小兵,若有所思感慨道。 “俺是个粗人,不明白朝廷里的弯弯绕绕,但就凭明太傅在边城建了好些学堂,俺就一辈子感激他!” 朱庆三丝毫未觉,继续念念叨叨。 进了西北军暂时的监狱,他先一步探了探身受重伤的二王子的鼻息,可惜道:“还活着。” “老三,你再去把大夫请来。” 明继臻吩咐朱庆三,见他要差使旁人,又添了句:“你亲自去,再到黄家主那讨一粒活命丹来。” 又使唤身后的小兵,勾唇:“你随我来,替二王子梳洗一番,好上路。” 那小兵快步上前去,先伸手摸了摸二王子的脖颈,确认人还活着… 说时迟那时快,反手从袖中掏出一柄软剑,转腕飞身跃起,直袭明继臻胸口! “南墨将军,” 不料他却早有防备,飞快侧身躲过,空手捏住她的腕子,喀嚓一声,腕骨碎裂长剑落地。 笑眯眯不忘奚落:“本将军与你初见时便领略过将军这门乔装打扮的手艺,今日再见…也没什么长进啊!” “你早就发现我了!” 南墨早就知道来这劫人是有去无回的下下策,只是实在没办法才殊死一搏,如今败了却也不见落魄,安安稳稳坐在二王子身边。 “我知道将军惦念兄长,特地带你来看看。” 明继臻志得意满,张扬得不像话,调侃:“如何,吊着他这口气,南将军可满意?” “你要什么,说吧。” 南墨打量他并不动手,而是支开亲卫,显然另有私心。 “南将军竖着耳朵听了一路,就没想到什么法子,能让本将军饶了二王子一命?” “你是明章的儿子。” 南墨并非对大齐内务一无所知,转瞬便想到了他想要什么,叹息:“可惜,十年前我尚且年少,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南将军不知道也不打紧。” 明继臻胸有成足,只凭南墨公主之躯肯为其兄征战沙场多年,便知她不会拒绝这个就二王子性命的机会。 “只消你将本将军接下来说的话记住了…” 半年前,六部奉旨查案,声势浩大,最后却只将黑锅给郑穷和太后背,皇上一卷圣旨红口白牙明家冤枉,骠骑将军府交出兵权了事…如此便想息事宁人,笑话! “以鹤疆国公主的身份去我大齐京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这些话,重说一遍。只要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