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赵岸殊目眦欲裂,怒火来得猛烈。 卧室门和墙体猛烈撞击发出清脆的砰声,苏绿染猛一下力道不受控制,加上心理刺激,直接把她推向高潮—— “啊……” 大量淫液争先恐后地浸入浅蓝色的床单,苏绿染爽得绷起身体向后仰,双腿无力地软下,头部和手肘抵住身后的墙才得以支撑。 香汗淋漓,小腹抽搐,满足喘息,还有她面庞脖颈间升起的红晕,都深深地灼烧着赵岸殊的心。 苏绿染微微缓过神来,关掉手机,摘下蓝牙耳机,身体下滑使脊背靠墙支起身体,抬眼看向站在卧室门前眼里早已朝她抡出多轮飞刀的男人。 她毫无慌乱,舒服而慵懒地动了动如饱满白贝般的脚趾,双腿依然对着他大开。 她是真无力,呼吸还没缓过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玩高潮了。她的冷淡大多时候也包括了性,刚开始和赵岸殊上床的时候是真抗拒,有情感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抗拒被一个男人压于身下。 赵岸殊看出她的心思,往后的床事上更多的把主动权交给她,女上是他们前期性爱的主要姿势,后来慢慢地苏绿染在床上娇气起来,也不介意自己是不是被压了,横竖她都是被伺候的那一个。赵岸殊拿回主动权,一次次给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让她对性事食髓知味。 和赵岸殊分开之后,苏绿染又回到从前清心寡欲的模样,身体仿佛开始沉睡,连本该是最舒适稳妥的自慰都没了滋味,几次想着他自慰,最后都变成情绪低迷的失眠,更别提对别的男人能有性趣。 赵岸殊咬紧牙关,走到床边粗暴地捞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无论在此之前做过多少次心理准备和自我暗示都没用,什么船过水无痕?,拨乱反正,回归正轨都是胡扯。 他已经决定埋葬过去那段见不得光的感情了,结果发现苏绿染在坟头蹦迪,没有半点洗心革面,金盆洗手,痛改前非,回头是岸的觉悟。 就是欠教训。 他强硬地拉她手腕让她坐起身来,苏绿染又是忍不住地颤。赵岸殊躬身拉近和她脸庞的距离,双眼喷火,声音像是坚冰相撞般冷硬:“发什么疯?” 苏绿染不甘示弱地回视,而后轻轻一笑,视线往下,她更靠近他,像嘶嘶吐着红艳信子的蛇。两人呼吸相闻,她的手目标清晰地隔着西裤摁上他胯下有些鼓起的火热,眼尾上扬,反问:“你这是发什么疯?” 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她嘴角笑意更深,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噢,你这不是发疯,是发情。” 苏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