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唇感受着颈动脉的位置,突然想到一种没试过的杀人方法,便径自暂停动作,傻笑了两秒。 回过神来,发现纪沉雀正饶有兴味地盯着自己。 他不催促,也不发问。骆潇怀疑纪沉雀的性癖不是触碰、接吻或做爱,而是看着她,去猜她。仿佛越是深得猜不透,他就越兴奋。 而她恰好是一汪很深的潭。 直到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她才想起问:“还做不做了。” 纪沉雀似笑非笑地答:“窗帘没拉。” “所以?” “所以可能会被人看到。” “不可能,我从楼下试过,看不到。” “乔安的鬼魂能看到。” “那还真是便宜他了。” “他命都没了,怎么能算占了便宜。” 这时候和骆潇讲逻辑分明是故意惹她生气,她不耐烦道:“所以你到底……” 话没说完,全被纪沉雀湿热的吻给卷了去。 他的吻从不轻佻,像饱含无数热情与欲望,誓要永永远远纠缠下去。 骆潇被吻得七荤八素,脑海一片空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带到了床上。 他做事滴水不漏,哪怕在这种时候也是一样。 纪沉雀立在床沿,屈起一边膝盖抵在她双腿之间,不紧不慢地脱自己的衣服。骆潇躺在床上,抬起脚背缓缓在他的大腿间挠蹭,满意地欣赏被西裤贴附住的紧绷肌肉,笑着开口。 “白日宣淫,太出格了?。” “用这副姿态说这种话,可不像是在指责我。”纪沉雀将衣物扔在地板上,腾出手握上方才四处作乱的纤细小腿,将骆潇朝自己拉了一把。 “何况我陪你做过的出格的事,还少吗?” 他说着俯下身子,用唇触了下她的锁骨。随后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内裤,观察着她略微羞耻的表情,慢慢勾着边缘扯了下来。 骆潇下意识想伸手去挡,却被抓住手腕,力道带着她的手指去往身下柔软的阴户,坏心眼地揉了两圈。 感觉到有液体顺着穴口流向外阴,指尖落了一片透明的黏稠,她偏过头,声音也变得黏糊糊的:“别再弄了,快点……” 催促结束后,纪沉雀终于将他的性器顶了进来。 穴肉像进食一般瞬间吸附上去,不受控制地奋力吞吃着。性器被一阵绞紧,纪沉雀有些头皮发麻,轻吸一口气,还是耐心地开凿她的身体。 他找到穴内那一点,卸了力道去捣去磨,磨蹭得骆潇受不了,主动晃动起腰去寻他的肉棒。 “哈……嗯……还不够……” 纪沉雀将两根手指伸进她口中,呻吟被挡住,只能泄出像小猫一样“嗯嗯”的呜咽。舌头含弄着手指,指尖配合地探入又拿出,牵出一段银丝,又被身下的小猫舔掉。 他的手像变成了第二个性器,在和她的嘴巴做爱。 “说出来,想要我怎么肏你?” 语气极其温柔地劝诱。 舌头被他手指拨弄得还没缓过劲,骆潇重重喘息了几声,迷离着眼望他:“想要你……嗯……用力……快一点……” “再重一点?” 纪沉雀对着她的敏感点狠顶了几十下,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上下颠动着,乳波在他的视线中翻涌。 “还是轻一点比较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