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心中无限柔情化作眼中连绵依恋,带着厚重的鼻音道,“旗哥,你对我真好。” 林旗却笑,问:“替你挨两板子就算对你好了?什么时候要求这么低了?” 姜榆不语,双臂环住他靠进了他怀中。 两人心知肚明,姜榆所指并非今日挨板子的事情。 实在是姜榆的行径太过分,林旗不仅不气,还在姜夫人跟前袒护她,把责任推到他自己身上。 其实让姜榆挨顿板子也不碍事的,疼也就那几日,正好长教训。 姜夫人都舍得,林旗却舍不得。 静静抱了会儿,姜榆的贴身丫鬟敲门送来了药膏,两人洗了手互相给对方抹药。 林旗全程眉毛都没动一下,姜榆则是一直皱着脸,给林旗抹药时左一句“痛不痛”,右一句“马上就好了”,温柔得不得了。 到林旗给她抹药的时候,刚碰着手心就哭痛,哼哼个没完,光是抹个药就用了一刻钟。 丫鬟又来通报,说周明夜过来了,被姜夫人请去了说话。 姜榆没放在心上,让丫鬟下去了,揪着林旗问:“旗哥,你怎么会不怕疼呢?你是不是以受过了什么重伤才不怕的?” “没有。”林旗见她目光存疑,怕她起坏主意,道,“我从小习武,不怕这点伤痛。” 姜榆“哦”了一声,忽地想起先前几回都是林旗脱她的衣裳,他自己身上一直少说也要着一件寝衣的。 姜榆眨眼,道:“我不信,除非你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疤。” 此时外面天光正好,凉风从洞开的槛窗中吹进来,吹动了姜榆垂在肩背上的绸缎般的长发,再远处,隐约能见走动的丫鬟的人影。 姜榆顺着林旗的视线往外,道:“没事,我去把窗子关了。” 林旗拉住她没让她过去,姜榆就不满意了,“你都看过我了,我怎么就不能看你了?” 林旗当没听见,问她:“在马车上可磕到哪里了?” 当时是磕了几下,但是并没有多疼,姜榆被提醒了才想起手肘是有一点疼的,她道:“不妨事。” 推着林旗往旁边挪了挪,被屏风一遮,外面就看不见两人了。 “让我看看。”姜榆手上动作不停,口中也嘟囔道,“看看怎么了?哪有你这么贞洁的男人……” 林旗眉头一跳,抓着她手腕推开,道:“别闹了,当心待会儿碰到手。” 姜榆不听,黏着他去扯他衣襟,林旗再去拦,她就假哭喊手疼。 林旗眉头越来越紧,单手抓住她两腕,搂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软榻上,道:“不是才和你娘保证过要做个乖女吗?你看看你这样,谁家乖女能做出这种事。” “我唬她呢,我才不要做乖女。”姜榆被制住了还不老实,理直气壮地说着,“别按着我……” 林旗往桌上尚未收走的戒尺扫了一眼,心道要是姜夫人听见她这话,少不得要把她两只手全都打肿了。 就这一分神的功夫,姜榆的手又探去了他衣领中。 林旗擒住她,道:“成亲后给你看,到时候你想怎么看都行。” 姜榆倏尔脸红,眼珠子转了转望向榻边置物架上吐着雾的香炉,咬着舌尖含糊不清道:“……那时候本来就该看了……” 林旗静看她片刻,失笑,贴近了问:“怎么突然害羞了?” 前一刻还要脱别人衣裳,一提成亲,连人都不敢看了。 姜榆也不知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成亲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 说了,此时的感觉却好像重回了十六岁。 那时父母亲友都知道他二人会成亲,都将他们视为一对,她对成亲这事期待又羞怯,不敢直说,却又要忍着大红脸偷偷叮嘱林旗,“成亲、成亲后……我就是你娘子了,你要继续对我好。” 成亲后再出现在人前,他俩就是夫妻啦。 一个是姜家姑爷,一个是将军府的夫人,名正言顺,共成一体,是要携手共度余生的最亲密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