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让他完全平躺,他了然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其中拜朗血脉才有的古铜肌肤,嘴上却解释着:“我不要紧,如果你不想就不要勉强。” “你帮了我,我不帮你解决问题怎么说得过去呢。”你俯下身去拉他的裤子,一边按压着裆中挺立的物什。“阿兹克先生,都到这一步了,何必如此……” 是啊,何必,他无法改变用手指奸淫过你的事实,就算这再是错误的选择,他也只能一路向下走去。 阿兹克发出克制的闷哼,他终于再一次放弃制止你无赖式的下流举动,要你完完全全地碾过他的心理防线,他看着你的目光是宠爱与放纵的,班门弄斧就班门弄斧吧,他都由你去了。 你拉下阿兹克的裤子握住那滚烫之物,说握住还是差点,那物什也快要你无法完全握住,古铜色的阴茎满是侵略感,青筋盘踞其上,和他本人的气质相差太多。 你咕噜咽着口水,想象出它胀满小穴的模样,下腹便感受到一种只有女人才有的甜蜜酸楚,被他填满,被他顶到最深处…… 你掀开裙子,跨坐上阿兹克的胯部,握住他的阴茎在你的大腿间蹭着,方才高潮时股间残留的粘液滴在龟头之上,为后续的事做足了润滑效果。你渐渐向下沉着屁股,阴唇蹭上龟头,再一路向下蹭到根部,要他的整根阴茎都涂满你的爱液。 阿兹克在你准备用穴肉讲它整个吞没之前制止了你的行动,他从床头旅馆准备的方盒中拆出一枚避孕套,说教带上了责备之意:“这样不安全,虽然我的特殊能力能让我决定你是否能成功受孕,但是你不能这么粗心大意。” “如果我想怀上阿兹克先生的孩子呢?”你的避孕药在这个世界可从来没停。 “等这些事结束后,我们可以一起要一个孩子,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听着你天真的言论失笑出声,却不是在嘲笑你,他的承诺认真且珍重,他真的想与你有那样的未来。 何必呢。 你只能在心底深处嘀咕,一边看他为自己的阴茎套上安全套,安全套的胶味盖过阿兹克的气息。在他动作妥当后,你掰开两瓣阴唇,找准位置缓缓跪坐下去。 要你完全纳入它的存在还是有些吃力,在吞下他的阴茎时,你的眼角都溢出生理泪水,阿兹克直起上身,安抚地轻拍起你的背:“慢慢来,夜还长。” 它终是被你容纳在体内,也如你所愿顶到了最深处,再向内一点就是宫颈口,下腹传来鼓胀的满足感,你发出不成样的娇哼声,有点想干脆一直就保持这个姿势,温暖又舒适。 你的双手搭上阿兹克的肩膀做借力点,你上下摆动着屁股让他的阴茎在你体内进进出出,阿兹克贴近你的脸去吻你的发梢,在你的每一次律动下,你们的头发都会划过彼此的脸庞。 阿兹克一路吻了下去,轻吻着你的睫毛与鼻尖,再啃咬上你的锁骨与肩头,他喘的还是很低,但不再克制,你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口中流泻出带着欲火的呻吟。 你的手埋到阿兹克的黑发间,一边上下扭动着腰肢一边去描摹他耳后的那颗痣,下身在那物进出间一次次收缩,每一次顶进来都像带有炽热的烧灼。 还是你先他一步迎来高潮,阿兹克紧随其后,他的手也插进你凌乱的金发中,令你抬头看他。太近了,近得你能分辨出他眼角细微的皱纹,又一会儿看他觉得不像是他,你辨不清是高潮带来的神志不清还是别的什么,但有那一瞬间他在透过你看向过去,而你也在透过他看向别人。 “父亲……”一个不该在此时出现的、错误的称呼,它是那样自然的没有通过脑子,从你口中吐出。 阿兹克还在享受高潮之后的余波,可当他听到这个称呼时,还是微不可见的愣了一下,他迅速反应过来,只是摇头:“那你是我所有孩子中最坏的那一个。” “是啊,她们哪敢勾引您呢……父亲……”大脑分明一遍遍敲着警钟要你不要再说下去,但嘴巴却不受控制,不该说的话又脱口而出。 阿兹克却再没有就此事表态,他将你从他身上抱起,放在身侧的床上,穴肉离开他的阴茎时粘腻一片,濡湿了大腿内侧皮肤,他扯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一旁垃圾桶中。 他为你掖好被角,像哄孩子那样哄道:“要不要去洗澡?” 你不置可否地痴痴笑着,一面贴着他的手说起毫不着边的话:“我想听你唱歌。” “好,你想听什么?”阿兹克柔声哄你,他好像又变回以前的阿兹克,但是无所谓了。 “贝克兰德郊外的晚上。”你看着他笑,笑得不容许他换成别的什么。 阿兹克好似知道你会选它,他喉结滚动,低低哼出那首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曲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