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狗。 尊严呢? 他重新转头望向谢临溪:“你不要扯东扯西的了,直接告诉我证据,我相信这其中应有什么误会,陆御史一家人不会是我爹杀的。” 谢临溪不理会他的质问,回答冯嘉幼的问题:“弟弟比我小了一岁半。他与我不同,虽也不足月,但身体素质极佳。跟随我父母去荆北赴任时,他只有几个月大。那晚在驿馆,我陆家连家仆护卫十几人被贼匪突袭,贼匪杀人之后,还在驿馆放了一把大火,想要毁尸灭迹。” 冯嘉幼一听就知道可疑,当时正值南疆大乱,大魏国土上到处是流民和贼寇。 贼寇杀人劫掠不必多此一举的毁尸灭迹,除非凶手想要掩藏什么。 “贼匪想要掩藏的是我弟弟。”谢临溪冷声道,“贼匪想让前来敛尸的官员作证,我那年幼的弟弟被大火烧成了灰。但我弟弟脚腕上戴了此物。” 谢临溪从自己腰间的布袋里,摸出一块儿玉石雕成小佛像,“我与弟弟一人一块,这个是我的。此石质地特殊,火烧不熔,碎裂都极少见。” 冯嘉幼去看谢揽的反应,他对这玉雕没有任何反应。 但谢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谢临溪跑来说与父亲的仇怨,怎么一直在和冯嘉幼聊他失踪的弟弟? 好像他这个失踪的弟弟,和父亲有着莫大的关系。 难道他弟弟被父亲给偷走了,所以他才认定是父亲灭了他满门? 父亲不肯说出口的错,指的是偷了陆御史的小儿子? 如果是真的,那个孩子现在哪儿? 难道是寨子里的某个人,被二叔给查出来了? 他狐疑的看向谢临溪。 谢临溪避开他的视线,只看向冯嘉幼:“当时刑部亲自接手此案,连夜前来查案的人正是刑部侍郎,你的父亲。” 冯嘉幼默不作声。 谢临溪讲述:“你爹与我爹同科,两人一状元一探花,也算惺惺相惜。你爹许是想过拉拢我爹进入同盟会,调查过他,得知了我被养在庙里的事情。” 冯嘉幼知道冯孝安肯定放弃了拉拢,因为陆御史这人太过刚正,做事一丝不苟,一板一眼。 属于那种前脚知道同盟会的存在,后脚立马就会去告发的那种。 莫说同科好友,换成他亲爹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告发。 接下来的事情都不必谢临溪说,冯嘉幼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冯孝安从京城赶去荆北查案之前,就意识到‘毁尸灭迹’一事不同寻常。 于是先去了一趟庙里,询问谢临溪那位老仆人一些细节。 等冯孝安去到驿馆,就开始掘地三尺的去找那块儿玉佛,没有找到,猜测出那个孩子被人给抱走了。 “但为何不声张?”冯嘉幼不懂冯孝安为何将此事隐瞒,连谢临溪的存在也一并瞒下来。 怎么不将谢临溪交给他舅舅齐封?“我父亲是不是怀疑,下杀手的人正是如今的大都督齐封?” “嗯,舅舅与我父母往常并不亲近,可我父母出事后,舅舅从辽东都司赶来的实在太快,就像是事先准备好了的,在等这个让朝廷看见他的机会。” 谢临溪捏着手,眼底涌出了几分戾气,“所以你爹暂时不敢泄露我的存在,将我藏了起来。” 冯嘉幼摩挲着指腹,低头沉吟。 之后齐封真的被朝廷看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