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差,与方才如同老僧坐定般的人设截然不同,她怕他是坏人,情理之中。 “你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唐锋把陆宛的双手推过头顶并拢,一手握着她两只手腕进退耕耘,他有觉察到她的走神,让他突然心中闪过一瞬挫败,但很快他就又被浇了一盆冷水。唐锋听到这个问题,就像是听到她说多久没做了,生疏了吧。 “叁年前。”唐锋顿了一下,如实回答,他不觉得撒谎说昨天是件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显得他好像很随便,虽然和相识一天的女性在当晚滚床单也不是什么深思熟虑的事。 “怪不得生疏了。”陆宛很满意这个答案,从反应时间和回答语速,她觉得他没有说谎,她实在怕身上的这个人是个滥交的垃圾,还得让她明天去看病的时候顺便再挂个妇科做检查。但陆宛不能把问题的目的明说,也得为刚才的心不在焉找个说法,左思右想,唯有这样的回答无甚缺漏。 但百密一疏,陆宛忘记最不能在床上不顾忌男人的自尊心。 果然,几乎是她点评话尾的同时,她发酸的手腕被唐锋松开,唐锋将勤奋又亢奋的性器抽出,推了陆宛的胳膊让她翻身。而等她才翻过身,唐锋就抽了一记她的左臀,她吃痛地叫出声,想要回头瞪唐锋,但唐锋并不给她机会,她的腰两侧被唐锋抓住,她被他捞起,她的后背又被他拍了一掌,让她不得不在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性癖的时候翘臀低腰,等待正磨着她的穴口的阴茎快点与她交合。 但她迟迟没等到,唐锋握着性器,用前端慢慢磨她的穴口。阴唇饱满丰盈,蜜液丰富,陆宛被唐锋撩得心痒难耐,她几欲张口求他,但不知道是不是母语羞涩,她张不开口求他赶紧操她,但时间不断推移,她开始感慨她究竟撞了什么大运既没有挑到金针菇茶壶嘴,也没有碰上早泄男,这人怎么能又持久又粗壮,和他瘦削的身型全然不同。 “你可以说德语。” 陆宛纠结万分时,身后传来了冷静的男低音,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唐锋的这句话确实印证了陆宛的想法:唐锋就是在等她求他。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会德语的?难不成她刚才在酒吧说过她在德国留学?她不记得了,21度的酒精都依然能让人头脑清醒,但此时不操她让她大脑直接宕机,她最讨厌控制高潮。 “Feng,bitte,ich?flehe?dich?an!?H?r?bitte?nicht?auf!(拜托,我求你了,不要停下来)” 陆宛没想到自己学的德语会有一天在床上重新复习,本来她以为学习英语性爱俚语就够离谱了,但唐锋这个人性癖怎么可以这么奇怪,而且一个医生为什么会说德语,难不成他曾经在德国留学么? “Etwa?so?(像这样么)” 但陆宛的思考立刻被打断了,她听到唐锋说德语,很短的一句话,但念的很地道,像是在德国生活过不短的时间。不过她没什么心思去计较唐锋与德国的渊源,因为唐锋是在用身体力行诠释这两个单词。她在他说完话后就被他顶撞到深处,她感觉他的龟头在她阴道内研磨。尽管女性高潮往往来源于阴蒂刺激,但纳入式性交带来的是独一无二的身体被侵占的快感,尤其后入这样的姿势,她被他一下又一下顶到深处,让她难以抑制呻吟,甚至忍不住流泪。 “Au?er?mir?wird,?dich?ja?doch?keiner?h?ren.(除了我,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声音)” 唐锋在一次又一次深入后,终于让陆宛撑不住跪趴,快要躺倒在床上,但唐锋及时施力搂住她的腰,让她跪立着但能被身上重量全附加在唐锋的胳膊上。但唐锋没觉得疲累,他甚至挪了搂她的位置,玩她挺立的乳房,听她更近的喘息,对她再说一句低沉的德语,像是德国古堡里沉重的钟声,但钟声共振的激荡,足以让她身下床单一片湿痕。 “去洗一下再睡。” 唐锋不过是给安全套打结扔掉的功夫,回身就看到陆宛蜷缩着睡在床铺一角干的区域,他推了推陆宛,想要叫醒她,但他只听到她轻弱的应答,并不为所动。唐锋没了办法,但幸好因为酒店大床房满,给了他一间双床房,他能够把她抱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拉了被子给她盖好,去卫生间开热水烫毛巾。 唐锋并不了解露水情缘的性爱是否都会如此体贴入微,但他觉得此时热敷会让她明天赶飞机能舒服一些,如果她确实是和大部分宾客一样需要后天上班的话。想到这里,唐锋停下用另一条热毛巾帮陆宛擦身的手,摁亮手机屏幕,时间是凌晨两点半,应该是明天上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