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吉只觉古怪,但也未多想,嘀咕着:“呆会儿等你回来咱俩再亲热!” 十五六岁的姑娘正是情欲初绽放的年纪,自是会想念着闺房之乐。 尚二公子本只是找的借口,不料出来了,一想去大哥那处也行,便也就顺着路去了尚大公子院落。 大公子近来几日吃了睡睡了躺,伤的是手臂但感觉腿脚都断了,锦姨娘生恐他落个什么病根,日日早中晚来叁回。 他心底叹了口气,这夜凉风习习,他便拿了把剑在院里挥舞着。往日里只觉自己武艺尚算不错,自保不成问题。 可经过这次暗刺,他方才知晓自己还差得远。 若是自己再弱些,他连那小妇人的命都保不住…… 每想到此,便夜不能寐,非得起来做点什么。 二公子来时,见着大哥单手舞剑,便扬声道:“大哥,不是让你近些日子莫舞刀弄棍的么?会扯到伤口的。” 大公子见他,扬声道:“拿剑,与我比划比划。” 二公子本也是心生烦闷,当即转身去找了把剑来,进到院里与大公子比划一番。 二公子旁的比不过大公子,但这武艺,当属叁兄弟中最高强的一位。 大公子与之缠斗,二公子都是有意让着的,这些也是知晓的。 只是今夜大公子往死里打,二公子打着打着便有了些火气,下手狠了些许,没片刻两人胜负出。大公子败。 大公子也并不恼,论叁兄弟中,早去从军的叁弟在武艺天分上都比不过二弟。 “大哥有烦心事?”二公子在比斗间那神色是相当严肃,颇有两分男子气概。 “你也有。”大公子收敛,“还没走出来?” 他一问便到点子上,二公子那男子气概一敛,瞬间又小媳妇状地委屈。他本就生得眉清目秀,此刻委屈作态,当真是让男人叹气。 他走到大公子面前,两兄弟坐下,大公子替他倒了杯茶。 “大哥,我这辈子算是毁了,也害了双吉一辈子。”二公子一饮而尽,又说道:“咱们两兄弟该喝酒的!” 大公子便招来丫鬟,让她去弄些下酒菜来。 “你莫随意吱声,还有下人在府上。”大公子轻斥一声。 二公子一时倒忘了,“大哥院里的丫头总是没个声响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鬼怪。” “那你院里的下人不成体统就是对的?” 二公子不好意思挠挠脸。 “大夫那边怎么说的?” “大夫说我是天生的不举,治不好了。” 尚大公子神色一愣。他认真打量着对面的二弟,若他没得治,那双吉可怎么办? 尚二公子心绪尚定,苦笑摇头,“我没用倒也罢了,只是害了吉儿。算命的还说她子孙满堂呢……” 大公子喝斥:“算命的都是尽捡些好话说当不得真!你若没得生育,那便从旁支里抱养几个优秀的养育便是!这又不是稀罕事儿!” “可那到底也不是我和吉儿所出。”二公子神色黯然,“再则大哥你也是知晓,吉儿尚且年幼不知情事……若她大了,多听些旁人说那闺房事……我又该如何?” 大公子发着火的言语好似他被媳妇戴了帽子。“那便将她锁在府里,少与那些嘴碎妇人说叁道四!”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