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回了碧花楼里,先去探望了一下病榻上的美妻。 王雪芙烧已退,他探手摸了摸,是正常的。老嬷嬷在一旁带笑着说道:“姑爷可是担心小姐了?” 尚大公子没吭声。 老嬷子也不知晓大公子的脾性,便又说道:“姑爷先出去歇息罢。小姐醒了我马上唤你。” 尚大公子便出去了。 他走到楼下庭院里坐下,正值晌午时分,没坐多久便等到了自己的爹娘。 尚中丞一脸关心,主母尚氏总是绷着张脸,明明生得那般貌美,可也是寒若冰霜。他便发散地想,倘若娶了祝家小姐,两张冰山脸怕是更冻人。 不由摇头,起身与爹娘打了招呼,又一路尾随上楼,先去探望关怀了一下自己的大儿媳。 王雪芙睡得太熟,一直到公婆离去也未醒。 主母尚氏拉了大公子的手,“我请了大夫,稍后让他替你瞧上一眼。” 大公子不明:“我并未得病。” “我儿若酒喝得多了伤身不好。” 主母尚氏拉了他走至暗处,“你配合一下大夫便是。” 那请来的自也是妇科圣手,请大公子自己动了手把胯下物什撸硬,大公子暗自叹气,举了手。 后来妇科圣手出来了,走至一旁向尚中丞与夫人交代:“大公子身子康健,只是因那物什过大,日后行房定是要多一些温柔的。” “过大?”主母尚氏愣了愣。 尚中丞一脸笑容,扬声道:“不愧是我儿!” 主母尚氏递了个白眼,她是不轻信地,谢绝大夫后,又差了老嬷子来,“那少夫人不是带了两个模样俏丽的丫鬟作陪嫁么?今晚便让她们服侍下公子,看看大公子是否有伤着。” “怎地?你还担心你儿子洞个房也会伤着?” 主母尚氏哼哼冷笑:“不知是谁年初的时候捂着一裤裆地血跑出妾室屋里找妇科圣手的?” 闹得尚中丞老脸没面子,“你还提这事作甚!”他那时因太过激烈导致体位不当扯到肉了,血是流了不少。 “这洞房的又不是只有女子才受伤,我儿亦是!” “总归没事便好。你眼下便动那两个丫头,怕是要惹雪芙伤心的。” “我不过只是她们进屋服侍,要能被宠幸也是她们的福气。这儿媳一伤,就跟坐小月子似的,我儿初开荤能憋得那般久?” 尚中丞也说道:“我盼着老二开枝散叶,不过他们小夫妻到底年幼。老大这娶了媳妇倒是该提上日程了。” 王雪芙的奶嬷子被主母尚氏派来的嬷子授了意,面上有些不悦,可又不能说什么,到底是自家小姐确实不能服侍姑爷。 只是情理明白,心里头还是不舒坦,便去警告了两个陪嫁丫鬟,“你们要是敢在小姐未怀孕前上了那张床,便自个儿出府去罢!” 那两丫头吓得瑟瑟发抖,嘴上求饶着说不敢地。 当夜,大公子回屋时见着是王雪芙的两个陪嫁丫鬟,先是拧了下眉,当即也没说什么,由着她们替自己沐浴。 两丫鬟虽是雏儿,可也是经人调教过的,知晓如何伺候主子。 只是大公子仅让她们替自己搓澡,若她们的一双手敢往腹下摸去,便严厉喝止。 他不喜下人碰自己的身子,这是多年来的规矩。她们不懂,他可以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