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我老公把我当替身,这会让你好受一点吗?” 并不会。 想到傅闻深对钟黎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劲儿,吃到爱情的苦的孟迎更难受了。 三观刚刚被震碎都没机会粘起来的程宇伍又被震碎第二次:“什么东西……什么替身?谁是替身?替的谁?” 还是没人搭理他。 钟黎和孟迎抱在一起互相安慰,最后达成统一意见: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呜呜呜渣男!” 程宇伍本来今天想跟她们一起出来开心一下的,谁知道来了听到一堆远远超出他接受能力的信息,程宇伍单纯的心灵怒火与困惑交织,俩人又一个都没有要跟他解释的意思。 憋了半天干脆自暴自弃:“要不我今天先做一会女的吧。” 他伸开手臂跟着凑上来,学着两人的腔调:“呜呜呜抱抱。” 孟迎:“滚!” 程宇伍:“……” 钟黎陪着孟迎一起喝多了。 钟黎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又是学跳舞的,不利于身体和身材的东西都不会多碰。 但谁让孟迎是她的宝贝疙瘩呢?借酒消愁这种事,就是要好姐妹一起陪着才行。 两人一边喝,一边对傅闻深与许奕舟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道德批判,程宇伍杵在旁边听她们字字泣血的控诉,心路历程从百思不得其解到欲言又止,最后变得一片麻木。 许奕舟出现在酒吧里时,钟黎和孟迎已经进展到互相承诺要帮对方暗杀掉渣男。 程宇伍听完了两个人整个漏洞百出的暗杀计划,瞧见许奕舟,诶嘿一声:“人来了,现在杀吗?” 许奕舟径直朝这里走来,低头问孟迎:“给你打了好多电话,怎么不接。” 孟迎看他一眼就把眼睛撇回来,抱着酒杯一脸恹恹,不想看到他似的:“你怎么来了。” “找你一晚上了。”许奕舟看到她已经微红的脸,一看就是喝了不少,他微微皱眉,伸手想碰她脸:“你怎么了?” 孟迎一个敏捷的躲闪。 许奕舟的手微微一僵,下一秒,直接抓住她手臂,把人送凳子上拉起来:“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去!哇!救命!” 孟迎哇哇大叫地被他强行拽走,钟黎见状马上挺身而出:“不许拉我宝贝!” 刚从凳子上站起来,脚下还在晃晃悠悠,伸手想往旁边撑一把,没摸到东西,就在这时被人揽住腰勾了一把。 她身体转了半圈,撞到一个熟悉的胸膛,脚下没力气,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上,往后仰高着头,看到傅闻深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唔,我老公来了。”她扭头寻找孟迎的踪迹,“宝贝,快帮我暗……” 扭动的脑袋被傅闻深手掌托着,按回胸口。 傅闻深将她抱起来,穿过攒动的人群离开酒吧。 程宇伍一个人瘫在卡座上,黄毛那几个人在群聊里艾特他,要不要一块去夜店消遣消遣。 今晚接收太多信息量,精力旺盛的程少爷头一次感受到了心累,回了俩字:“不去。” 黄毛问:“你在哪玩呢,这么吵,要不我们过来找你。” “别来。”程宇伍说,“老子要回家养伤。” “养什么伤?你受伤了?” 程宇伍:“内伤。” 傅闻深把人抱上车,钟黎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傅闻深将她手臂摘下来,她马上又搂回去,如此两遍。 傅闻深俯身看着她:“钟黎,听话。” 她理直气壮地:“不听。” 说完自己又委屈上:“你是不是不爱我?你都不想抱我……” 最终,傅闻深抱着钟黎坐在后座,她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脑袋枕在他颈窝。 喝醉酒的钟黎就像一只缠人的猫,傅闻深听了一路她以“你不爱我”为主旨进行扩散发挥的控诉。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最后被用某种方式堵上了。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喘不上气就会从嗓子里发出哼唧声,双手被挤压在傅闻深胸膛,想推他却推不动。 那声音像微弱的小猫叫,尾音七拐八拐,在昏暗温暖的车厢里莫名暧昧。 司机在驾驶位正襟危坐,全神贯注盯着前方道路,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聋子。 双手握紧方向盘,连刹车都比平时更稳更缓慢,生怕不小心惊扰了什么。 车开进天阜湾停车场时,钟黎的姿势已经变成跨坐在傅闻深腿上。 她被放开了,额头抵在他肩上细细地喘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