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梗着腰而起,两人分离开一寸缝隙,不多,却刚刚够让柔软的胸脯脱离男人的‘魔爪’。 薄言不恋战,知道她挣扎,叼了一口后,离开湿漉漉的奶头,以及被他亲出红痕的胸脯,顺带将被迫移位的粉红色内衣整理好,领口往上移,回归原位,遮住让他下体直立的那对儿胸器。 虽然,他很想剥下她湿漉漉的睡裙扔进沙发,把她摁趴,弯成他喜欢的姿势,抵着膝窝,进入她,可也不是现在。 她有多倔,这叁年,他清楚。 昨晚,二楼卧室垃圾桶里那五个满当液体的避孕套,是意外,是她身心防弱,他打感情牌,偷来的欢快。 尚裳扭了扭被捏住的双手,说“附加服务你可以给我捏腿,捶背。”但绝对也不是做爱。 薄言近距离盯着她如水的眼眸,往下移,一张抿得直直的唇瓣,可爱的小唇珠被她藏在唇线中,性感的唇纹条从唇中蔓延至唇边,他用中指摁了摁她的下唇唇面。 很软,带点湿糯。 可能是她嘴里那条滑溜溜的小舌头,不经意间舔上她的唇瓣,勾弄出香甜的津液。 薄言压了压性感的薄唇锋,突然很馋,想尝尝这一嘴美味。 他也没想放过她,她下面的洞他暂时不能钻,她上面的洞总能尝尝味儿吧。 他刚想贴身而过,突然闪现跳上床的毛茸茸白色影子快速踩过他结实的手臂肌肉,然后再是手术过后慢慢在恢复的肋骨。 “呃……”一声痛苦闷哼,从男人唇间溢出。 手一松,不得不放开她,因为,这一蹦,痛到麻痹神经,还在吃消炎药的肋骨承受不住这一击。 实在是爸爸的小公主。 喵仔干完坏事,立在床头,肥嘟嘟的身材靠在被子里,雪白的毛发刚才在刷牙的那场捉迷藏中沾上灰,此刻是只前后腿脏兮兮的小猫,无辜的小眼眸盯着爸爸妈妈。 它还不知道自己坏了爸爸的事儿。 尚裳一挣开束缚,立马两手撑着床面起身,小脚勾着兔子棉拖就往客厅跑。 刚才他压根没有给她整理好衣服,被他弄乱的内衣此时下摆卡在白嫩的圆弧内,勒得她难受。坐在沙发上,解开衣服看了一眼,整理衣服,揉了揉被他咬疼了的胸口。 老混蛋。 她应该在走时,踹他一脚的。 尚裳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解救了她的小公主’,‘母女俩’安静的对视,然后她视线扫过茶水厅,再然后不经意扫过茶水厅旁边紧靠的卧室。 那里没有动静。 大门依旧保持她出来时半开的状态,因为床不对着门,在门内侧,从客厅角度看去,看不见内室什么,因为是视觉死角。 他骤然而来的痛苦,骤然转急的面色,不像装出来的,很真实。到底该不该进去看看他?她清丽的眸色里盛着摇摆不定。 忽然,门铃响起。 她打开门前可视电话,看清来人,径直打开了门。 “梁叔。”她颔首。“进来坐。” 梁陈摇头,神色比这夜晚九点的浓重夜色更浓烈,他说,“啊裳小姐,这是司长的药,请你务必嘱咐他每日必服。” 他神色凝重,再加上刚才那情况,尚裳心不自觉揪紧,“他……生了什么病?” 九点了,梁叔匆匆来此,还交代用药,她…… 梁陈他近几个月并不跟随司长身旁办公,是他的徒弟啊良。上个月司长飞往香港时,他奉命来内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