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类饮料早已有一定抗性,也知晓自己的底线在哪,因此并没有多加拒绝。我接过酒壶,轻啜一口。 一股清香在鼻腔漫开来,带有山中清新的味道。时轻的酒味虽淡,却让人在喝完后可以感受到甘甜的馀韵。 「那……你要跟我说说我前世的事吗?」我终于出手解救尷尬的气氛。「或是什么灵脉的?」 「我……」只见他欲言又止。「你在上辈子,是一个被迷信村庄送入山中的祭品。」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中喀蹬跳了一下。 「似乎是因为你小时候偷跑上山,所以才会被选定为祭品。而你就这样被丢在山林里一天一夜,直到被王洛追赶。最后你因为中了王洛的攻击而濒死,我才把你带回到狐之境。」 到王洛之前,时轻的故事都和羽芯的故事极为契合。「然后呢?红色的月亮是怎么一回事?」 时轻没料到我会说出这个词,整个人顿时僵住。「你记得?」 一半是在王洛给我的梦境里知道了,另一半则是羽芯的故事里,不过我想这样并无法得知全貌。于是我摇摇头。「只是在友人的故事中有所耳闻。所以我跟这件事有关係吗?」 「血月是自然现象,不是你造成的。」时轻放低音量。「但你的死跟这有关联。」 噢,我好像终于找到切入点了。「我被月亮杀死?」 「也不是。」那双悲伤的灰眸与我对上,里头承载了我无法理解的伤痛。「那天──」 「算了,你还是不要说好了。」见他欲言又止,我忍不住开口打断。「要是我听到什么自己被肢解之类的我大概会吐。」 时轻眸光颤动,可没再多说什么。 「你在我颈后留下的那个烙印除了定位外还有什么功能吗?」我咳了咳,转移话题。 「那是一个誓约。」他平淡说道。「一个要护你一生乃至好几世的誓约,也是你之所以被称之为狐嫁的原因。无论过了几世,我都可以透过印记一眼认出你。」 一个爱情誓约,我猜他是想这么讲。 「那……这烙印有没有办法让我恢復前生的记忆,还是就算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功能。 「是透过……另一种方法。」他又开始陷入沉思。「只有你愿意全盘接纳你自己,才能恢復记忆。」 我觉得我自己很棒,没什么不接纳的。 当然,这种模糊的话背后一定都有其原因在,所以我相信之后时轻一定会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好吧,我再问个简单一点的问题。」我用手掌托着颊,手肘则撑在白色大理石桌面上。「王洛到底想干什么?」 「他想要你身上的灵脉。」时轻说了我早就听不下十遍的答案。 于是我把电影院当日的事情告诉他,还有归殊融与王洛当晚在我房间的争执。「归殊融说我还没『觉醒』是什么意思?」 「手给我。」他对我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而我照做了。 冰冷的指尖按在我掌心,同时,一股细微的拉力集中到他的指尖。下一秒,有什么东西被抽出,我的掌心也燃起了白色的萤光。整幅画面都像是科幻画面,可他的确办到了。「这个东西,便是灵脉,而只要灵脉在你体内觉醒,你就能主动释放出来,甚至拿它当武器。同时,它还能净化城市污浊的气场,狐妖只要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