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月亮吗?” “有的。” “好看吗?” “好看。” “我家好看吗?” “好看。” “我好看吗?” “好看,”辛莱晕乎乎地望着他,“嗯,好看的。” 梅森又笑了,轻笑出声。 他今晚笑得比以往都多。 他的酒气喷洒在辛莱的脸上,让人措手不及,“我想吻你。” 梅森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腰间,又从后背移到脖颈,最后触碰撞她的脸,“可以吗?”他问道。 他的手所到之处点起星星之火,还伴随着有电流。辛莱软软地借助他的力站着,如果不是有他的身体支撑,那么她已经瘫软在地。 辛莱脑袋不听使唤地点了点头,或者说是思想被荷尔蒙主导了。 她想委身给这个男人,面前这个温柔的、纯洁的男人。 梅森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点头的动作,又或许只是象征性地征求她的意见,总之,一切是那么巧合,话音刚落,他就用双手捧着她的脸,献上了他的吻。 他虔诚得像是最忠诚的信徒,温柔地用唇描摹她的轮廓线条。 辛莱的心被击落,她的双手也结合拢来,搁在他的白衬衫上面。 …… 一直吻到辛莱脑袋完全发木,严重缺氧,软如春泥,梅森才停下。 贴着她呢喃:“辛莱……” “……嗯?”辛莱也应。 “我想我正在发烧,说不定还得了流感,”梅森离开她稍许,嘴唇相抵,“不然为什么我这么烫,全身都烫!” 灼热的体温似乎要焚身。 辛莱只顾着喘气,轻晃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对不起——”梅森低沉的嗓音突然出声。 她不明所以。“?” 只见他摸上她的额头,面露难色:“是我把病毒传染给你了。” “……”看来他好像醉得不轻。 她也烫是因为这个吗? 梅森听见她温柔地对他说:“别说傻话!” “去我的房间好吗?”他说完呼吸都弱了叁分。 他牵着她的手想拐去他的房间,在叁楼。 宴会上有那么多人,要避过外人的视线,对于梅森来说那还不简单,自己家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 梅森拉着辛莱进了电梯,一步当两步走,步伐急促灵敏。 期间偶遇见端着盘子走过的佣人,吓了辛莱一跳。 辛莱连忙把整个脸埋进他的胸膛,但又急忙反应过来,把他推到绿植后面,两人藏了起来。 心惊胆战地等人过去,此时辛莱娇小的身体紧紧靠在梅森身上,再披有宽大的西装外套,与梅森欣长的身材对比,更显娇小。 梅森开心地在她靠过来的第一时间里握住她的腰,并在心里感叹一句,好细!好软! 她身上的味道甜美迷人,梅森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悄悄地嗅闻她身上的味道。 直到胸口传来闷闷的拍打,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进到梅森的房间,门口挂着一张全家福,不怪她不专心,实在是……太大了。 一家人的颜值都很高,两个儿子都不太像父母,但又是像的,换句话说就是综合了父母双方优点的外貌。 房间处处透露着低调奢华,陈设也很简单。唯一引起她兴趣的就是那扇大大的落地窗外好看的夜景,能清楚地看到天空的繁星和远处城市的灯光。 按理说辛莱是没有空去打量周围的——一切只因为,梅森睡着了。 -- 嘿嘿,现实里我是个话很多的人,家人称呼我是“话包子”,互联网上有个词不是叫做“哑巴新娘”吗?我觉得我妈应该希望我做个——哑巴闺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