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牵了她微颤的小手柔声哄劝。 操之过急,适得其反。 沉飞心下微沉,迭声安抚道:“别怕,咱们跟桢桢说笑话玩儿呢,别哭呀小宝贝儿,自然不叫他看见。”与蒋晗熙使了个眼色,转身将维桢抱进卧室,按到房门上。 维桢但觉嘴上一热,已被他嘬住双唇,又重又深地蹭了几下,随后抵开唇缝,猛地撞了进去。 沉飞与她亲热的时候总是一副恶狠狠又急不可耐的模样。维桢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嘴唇被含得涨肿,舌尖已隐隐有血腥味,腰肢被勒得生疼,整个人都被禁锢得密不透风,耳畔全是沉飞粗重急促的喘息和激烈强悍的心跳声。 她本就不喜这些情爱之事,沉飞动作粗鲁,一门之隔还有个晗熙哥哥,她又怕又羞又委屈,徒劳地躲避着,一面低声哭泣起来。 维桢亲热的时候就没有不哭的,沉飞早习惯了,也不以为意,随意哄劝了几句,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扣。 维桢顾忌外面有人,抽噎着哀求道:“沉飞,我害怕,今天不脱衣服行不行呢?” 沉飞硬得发疼,大手直接探进小衣捧起软玉温香的一团娇肉,滑腻丰腴的手感让他满足的同时下身突突地搏动起来。他将似要造反的玩意儿隔着裙子顶入维桢腿间,嘴贴着她耳廓邪笑着道:“成啊,宝贝儿让我插几下,嗯?连内裤都不脱,底下扯开一点,老公保证不真艹你,就进去前面那么丁点,好不好?” 腿间犹隔着衣物已能感觉到骇人的寸尺,一大团有自主意识似地乱跳,硬梆梆抵在脆弱之处。维桢又恐惧又嫌恶,使劲地摇了摇头。 “小宝贝儿,你要么叫我过一点儿真瘾,要么叫我过过眼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娘的想憋死老子?” 维桢不敢再分辩,任凭沉飞猴急地撕扯她的衣裳。 沉飞早在方才维桢羞答答地表白时便已欲火中烧,烧得他骨头缝都‘嘶啦嘶啦’直冒烟,这回立了心要弄些新鲜花样儿,也有循序渐进地逼她一步步接受被自己占有的现实,毕竟再怎么害怕抗拒,终是有那么一天,她躲不掉。将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儿面朝下摁在床上,曲起她的腿儿往两边分离,抬起雪白的臀部,逼得她身不由己地趴跪着,然后在懵懂的小人儿回过味前将膝盖杵进她腿间。 维桢吓得“哇”的一声啼哭起来,紧接着被捂住了嘴。 沉飞扯下自己的裤链,青筋乱跳的粗紫家伙贴着深邃滑嫩的臀缝往里一挺,被粉腻欲滴的两片丰腴软肉紧紧夹着,爽得差点直接喷射而出。狠喘了一阵把那股子激狂的冲动忍回去,耐着性子沿着花唇往内略蹭磨滑弄了一阵子,便湿湿哒哒地勾出些香液润着,愈发耸动得痛快。 禁不住凑到维桢耳畔浮薄地笑赞道:“桢桢,小心肝儿,你真是个世间少有的尤物。老子真枪实弹上阵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刺激过瘾。” 维桢不愿听他的浑话,别开脸一味呜咽。身体最私密之处被男人无遮无掩地撞击亵玩,略过了一会儿,便火辣辣地刺疼起来,心内实在太过羞耻屈辱,不禁泪如雨下,十根细白的小手指死死地抠着床褥,微微颤抖起来。 …… “睡了?”蒋晗熙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嗯。”沉飞替维桢掖好被子。 蒋晗熙见她唇外晕出一圈嫣红,嘴角仍沾着丝丝水光,可见沉飞吻得多深多狠。 他伏身将那点子水汽吮掉,忍不住含了嫩生生的娇唇,温存片刻,心有不足,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开她的小嘴,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搅动,又大口大口地哺了唾液过去,逼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被动地不断下咽,直到她承受不住,溢出一声娇弱的呜咽,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腰。 伸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顿时被一片白光晃花了眼,阖了阖目,细细端量,其实并不是全然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