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不出一丝毛病。 这样的话,源峻策对她说了不止一次,他要把她杀了。 第一次觉得是玩笑,第二次觉得是他喜欢她,第叁次,第四次呢。 就是因为他完美无缺的脸,所以才觉得可怕,天衣无缝的微笑,是让人认为他练习了上千次才能做到,每一个笑容都一模一样。 源峻策继续低头抄写,幸姳看向发抖不止的右手,脚底往上,从脊背蹿升无名的恐惧,密密麻麻虫子啃咬着往上爬,一股气的涌至大脑。 好可怕。 “幸姳!” “啊!”她吓得弹起尖叫,同学们都朝她看过来。 路蝶尴尬把手落在空中:“我只是拍了你一下。” 幸姳终于有借口逃离他,抓住路蝶的手往教室外面走。 “干嘛去呀?等下就晚自习了。”路蝶问。 幸姳来到门外大喘气,走廊的窗外天已经黑了,学校前操场亮起几盏稀薄的灯光,角落里的小卖铺,倒是灯火通明。 “陪我去买个辣条。” “我当什么事儿呢,想吃辣条直说呗,刚才吓我一跳。” 能让幸姳现在唯一冷静下来的办法,就是赶紧往嘴里狂塞几个大刀肉:“你刚才拍我什么事儿?” “我在办公室门口偷听到,秦乐志伤得可严重了,得了脑震荡,颅内还有出血,在重症监护室里。” “这么严重?” 路蝶点点头。 “虽然平时挺烦那家伙的,但听说他受伤,我居然还可怜他!哎,真是贱。” 不知道为什么,幸姳想起源峻策的那张脸,很不舒服。 吃了辣条,还是不能缓解她内心的压抑,不想回教室,不想看到他。 “路蝶,你先回去吧,你就跟班主任说我逃课了。” “怎么了呀,你怎么闷闷不乐的。”路蝶坐在她身边,两手端起娃娃脸,噘起了嘴巴:“有什么事儿跟我说说呗,别总一个人憋着,你这人神经大条,就喜欢横冲直撞。” “虽然很感谢你想为我开导,但我跟你这种大嘴巴说了,你恨不得第二天让全校都知道,我为什么闷闷不乐。” 路蝶佯装扇风,尴尬的哈哈大笑:“哪有啦!人家只是管不住嘴,开导人这方面我还是很在行的!” 幸姳舔走手指头上的花椒油:“看出来了,要不然你成天从哪弄那么多小道消息,还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告诉你。” “哎呀就这么跟你说,全校没有我路蝶搞不定的烦恼!”她拍着胸脯保证。 幸姳伸直腿,正要拆下一包大刀肉,校服口袋动了。 她眼睛一眯,瞳孔映射着在发光的灵符,起身将辣条全部塞进路蝶怀中。 “肚子疼,我去厕所了,你赶紧回教室。” 她飞毛腿般的神速一蹿就没了影,黑暗中只留下一阵萧条的风,掠过地上尘埃。 灵符扔出去飞的方向,是后山! 又是后山。 幸姳朝那处跑,腿禁不住发抖。 但愿这次,别再让她遇见发了疯的杨树,此时月黑风高,被打死在那都没人给她收尸。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