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拿这些话来逗我。” “我道事实。”他一本正经地回,好似方才出言轻佻的不是他一般。 施霓眼神湿湿的瞪着他,却并无丝毫的威慑。 当下她还想着再驳两句,可奈何脑子还没来得及跟上,便被他忽的捏抬起下巴,而后猛地用力吸含住嘴唇。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引着我食?” “……” 将军的霸道强势习常,连对她落下一个简单吻,也是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架势。 一亲便没够,任施霓如何用力也推不开,最后只好晕晕沉沉地软在他怀里,任他里外汲取扫荡,成他扑到后可任意索取的猎物。 终于攫取完毕,将军喘息着把人松开,胸膛剧烈起伏,眸底还存着热意。 又抬指,轻轻点了下施霓的上眼皮,说道:“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施霓怕他不会说什么好话,于是立刻扯过被子挡住脸,一点也不想听他继续往下说。 “霓霓?” “才不要听,夫君总这样坏。” 霍厌被她骂了也觉舒坦,于是伸手把她的被子扯下来,拥上前去说:“也不怕闷死自个。” 他看着施霓透着水光的眼睛,当下怯怯的还泛着润湿的红,显然一副被吃惨的娇娇模样,实在叫人扛不住。 “眼睛泛红,浑身雪白,像是乖温的幼兔,漂亮死了。” 施霓原本还准备去捂他的嘴,结果听他说着这话虽觉羞耻,可勉强还算入得了耳,这才堪堪止住动作。 “才不幼呢。” “我说体型,和我比,你大腿刚和我手臂一般粗,腰细得两手就能掐过来,更别提宝贝地,每次进都怕弄坏,小心死我。” 这话实在听不了了,施霓一下捂住他嘴,脸红着嗔嗔生怨,“不许说这种话。” 霍厌却亲着她笑,“野狼都粗俗,吃兔的时候哪还顾得了当君子?” 施霓不想再理他了,嘴上从说不过,被欺负得哪次不是一塌糊涂。 被他再次拥拢进臂弯里,又听他沉声言道,“乖,霓霓安心睡,有夫君护着,在将军府你就是享福的命。” 闻言,施霓心头涌浮暖意,这会儿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明白,将军同她戏闹,实则是想分开她的注意力,叫她别再把心思放到程夫人的话上。 可将军越是对她这样好,她便越觉得辜负。 她在劝自己不该那般自私,她的身子如何自己最是清楚,当初云娘娘把她们娇养成替自己争宠的工具,又怎么会允许她们得宠之后靠王嗣越位。 即便最后几年因着稷王子的干涉,她已不再服药,可身子到底经过荼毒,难以保证生育能力一定未损。 若将来当真不能有孕,她不会眼看着霍氏血脉因自己而断,老将军受难于西凉,她又身为西凉人,如何还能再给程夫人及霍氏先祖增怨。 思及此,施霓心头松动,那些久藏在她心底深处,沉重不愿提及的旧事,现在,她却有了启齿的冲动。 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臂膀间的温暖,直觉感应到了无限增生的勇气,于是,她终于艰难做下决定。 “夫君,我,我曾被迫喝过很过未知名的民间药方,副作用很多都是未知的。之前你曾问我为何会少女身却有孕相的反应,我简言回说是体质的问题,可实际世上哪有那样的妙身,不过都是靠经年喝药才细养出来的。我,还有很多像我这般容貌偏好的女孩,都是被云娘娘所养,待到年龄相适时便会被献给西凉王,这是云娘娘争宠的手段,而我又是她的首选。我原本逃不过进王殿的厄运,却因三王子的庇护得了三年的安然岁月,我感激他,可对其母亲的恨却更多……” 霍厌手心收紧,心头渐起杀意,他想象不了自己的心头宝曾被人如此对待,当下克忍不住,想出声却又被阻。 “霓霓……” “夫君先听我完。”施霓点住他的唇,又冲他轻轻弯了弯嘴角,此刻她明明是在相诉自己最不堪回忆的沉暗过往,可是却因霍厌的满眼柔情,而罕见觉得心头并不那么沉重。 “可该不该说我是幸运的呢,云娘娘薄心冷情,却唯独纵溺自己唯一的儿子,因为三王子常对我看望关怀,云娘娘担忧自己的计划被识穿,便唯独放过了我,之后更许我入住云宫,得了尊贵体面。可那时我还是好害怕,步步如履薄冰,担心自己会被再次抓回去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