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会被撵走似的。 她一出去,沈衍这才放松的仰躺着。 望着头顶,狠狠的呼出一口气。 再看自己的某一处,虽然已经‘歇了火气’,可他唇角却牵起一丝苦涩又无奈的笑。 …… 耐心等待了多日,庞飞从鹿淮带回了消息。 听完他的调查结果,古依儿和姬百洌都沉默不语。 鹿淮县陇家确实是家道中落,其家主、也就是陇阳的父亲也确实是刚死不久。陇家附近的人都能证实陇家的没落不是意外,包括陇阳父亲的死,也是因为他被人欺骗赔光了身价,最终抑郁而亡。 至于陇阳,庞飞为了不出差错,专程带着陇阳的画像前去鹿淮,经证实,陇阳确实长这个模样。 这些消息按理说也算好消息,可古依儿却是怎么都轻松不起来。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方面她希望陇阳有问题,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对付他好替红桃报仇。 可陇阳如果有问题,她又担心苗仁伯受打击。 眼下查出这样的结果,化解了她的焦虑和揪心,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内力的毒针究竟是谁所为? 难不成真是那个七八岁的孩子? 她朝身旁的男人看去,见他一样满脸阴郁之色,她突然提议,“洌,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知道那孩子住在何处,我还想再见见他。” 姬百洌阴郁的眸光微微闪动,随即与她一同起身。 …… 沈衍早已查明清楚那孩子的底细,据说他父亲是一个铁匠,家中就他们父子二人。由于家里管得不严,这个叫九儿的孩子平时挺虎的,没事就爱在街上捣蛋。沈衍之所以找到他,也是因为路过街口时总能瞧见这个孩子玩闹的身影。 然而,当他们夫妻俩到了九儿家门口,却现面前的铁铺大门紧闭,敲门也无人应声。 隔壁是一家寿材铺,古依儿前去打探,向铺里的一个老头问道,“老人家,铁铺今日怎么没人呀?我前几天在张铁匠那里定了一把刀,说好今日来取的,可是不知道张铁匠去哪了。” “你问张铁匠啊?我也纳闷呢,他们父子好多天都没瞧见人影,不知道是不是走亲戚去了。”正在整理寿衣的老头抬起头看了看她。 “怎么,他们好几日都没出现?”古依儿心中一惊,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好多天都没看到他们了。”老头点头确认,见她神色惊讶,接着安慰她,“姑娘急着用刀吗?若是不急的话多两日再来取吧。” “哦,是有些急,加上我家离这里有些远,来一趟挺不容易的。” “那也没法,他们父子真是好多天不在家了。”老头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