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锋利的长剑无情的刺穿珠儿的身子,当场使她毙命,倒地后就不动了。 “夫人!”简鹏润着急的跑上前,跟简新阳一同搀住罗氏。 “我……我没事,只是被她偷偷点了穴无法用功。”罗氏朝父子俩摇头,示意他们别紧张。 闻言,简鹏润绷着老脸在她后背上点了两下。 罗氏闷咳了两声。 简新阳着急又不解的指着已死的丫鬟问道,“爹,娘,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新阳,我们也不知道。”罗氏又痛又恨的瞪着躺在血泊中的珠儿,“太傅身边的青缘丫头出事,我和你爹在厅堂里坐着,谁知道珠儿从后面偷袭我,点了我的穴不说,还挟持我去要挟王爷和王妃。” “太傅身边的青缘出事?出了何事?”简新阳诧异的追问道。 “青缘在房里突然失踪,找了许久才在府里的一处密室找到。先前我们都想不明白,直到珠儿偷袭我我才知道原来都是她做的。我真没想到,她竟然背叛我们,想想真是可怕,我们家竟然出了这样的人……”罗氏越说越痛心,到最后说不下去了,只是摇头叹气。 “娘,你别伤心,此事儿子会查明清楚的。”简新阳心疼的安慰道。见姬百洌和沈少源以及众多侍卫将他们一家三口望着,他把罗氏交给简鹏润,然后走到姬百洌身前,沉声道,“王爷,家门不幸出了叛徒,是我们一家管教无方,下官甘愿受罚,请王爷降罪!” 姬百洌没说话,只是走到珠儿身边蹲下,借着侍卫手中的火把将珠儿的脸盘仔细查看了一番。 沈少源也蹲在他身侧,好奇的问道,“王爷,有易容的痕迹没有?” “没有。” “那说明这珠儿早就有问题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简鹏润和罗氏同时跪下,罗氏哽咽道,“王爷,我们真的不知道珠儿是这样的人,平日里她乖巧勤快,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次到昭陵王府来,我原本想带别的丫鬟前来,可那丫鬟临出来时闹肚子,珠儿主动提出随我们来昭陵王府,我也没多想就把她带上了。现在仔细想想,这肯定都是珠儿事先做了手脚的!王爷,你要是不信,可以到我们府上查问,这事关我们简家名节和生死存亡的大事,我绝对不敢有半句欺瞒。” 简鹏润接着道,“王爷,贱内说的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谎言,下官一家甘受极刑,还请王爷明鉴!” 姬百洌起身,沉冷的眸光扫了他们一眼,“都起来吧。” 然而,他没有明确表态,且那身冷寒的气息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情,一家三口没一个人敢起身。 见状,姬百洌接着道,“先前本王误会你们乃是形势所迫,未查明真相之前在此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如今反贼自曝身份且已毙命,本王理当还你们清白。但此事非同小可,反贼在你们简家出现,你们理应承担管教不严之责。本王念在太尉和节度使为朝廷效力的份上,暂且将此责罚记下,希望你们有机会将功补过助朝廷尽早清除乱党。” “是!”简鹏润和简新阳父子同声应道。 “王爷,我们一定彻查府里的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反贼!”罗氏接着向他保证起来。 “你们简家两辈人为我大燕国尽忠效力、本王自然是信得过你们的。”姬百洌郑重的表明了态度,随即朝他们抬了抬手,“为了搜查乱党你们也累了一天一夜,本王心生感动,虽然简少夫人还未寻找到,但本王可以向你们保证,绝不放弃搜查,所以你们尽管放心。时候不早了,你们回府休息吧。若现有何可疑之人,记得及时来报。” “是!”一家三口跪拜着应道。 “来人,把此人带下去!”姬百洌临走前朝地上一指。 “是,王爷。”侍卫赶紧上前把死去的珠儿抬走。 简家一家三口也没有再多留,简新阳一手搀扶着简鹏润、一手搀扶着罗氏,在侍卫引路下离开了昭陵王府。 姬百洌和古奎忠、沈少源往悦心阁返,古依儿在路上出现,借着侍卫手中的火把看着他们张张沉闷到极点的脸,她不用问什么心里也有几分明白。 “走吧,回去再说。”姬百洌牵着她径直往书房去。 古奎忠和沈少源自觉地跟上。 他们到书房刚坐下,沈衍也来了。 “太傅,青缘醒了吗?”古依儿关心的问道。 “还没有。”沈衍沉着脸坐到沈少源旁边。 “彩蝶呢?”沈少源不放心的朝他问道。 “洪嬷嬷和她在青缘房里。” “嗯。”听说有人陪着,沈少源这才松了口气。 除了他们这群人以外,晋山和杨宽也都在书房里候着。天快亮了,可一屋子的人完全没有睡意,都在梳理着白天到此刻所生的一切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