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如约进行,老菲斯因为霍楚沉脱不开身,第一次把这样的任务交给了荆夏和卡萨帕。 晚上的时候,荆夏跟着卡萨帕上了开往交易地点的车。 另一边,距离那不勒斯港口不远的酒店套房里,生意顺利的老菲斯,正搂着几个丰满妖娆的女人醉生梦死。 霍楚沉提前安排人在他们的酒水里下了药。极度亢奋之后,就是一夜好眠,霍楚沉不怕计划会被中途打断。 等到隔壁的声音渐歇,霍楚沉刷开房门,看见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的老菲斯,摸出了手机。 “位置找到了吗?”他走到另一侧的沙发坐下,抬手看了看时间。 离约定的交易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维托应该是已经赶到交易点了。 电话那边传来维托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像是在疾走。 月光落在集装箱围起来的小径,海风带着湿气,耳边是海浪拍击码头发出的空阔声响。 维托带人跟着手里的仪器,七拐八绕地被引来了这里。可是路越走越偏辟,根本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终于,显示屏上定位和追踪的两个点重合了。维托怔了怔,跟这里看守集装箱的一个老头大眼瞪小眼。 “你……有事?”老头摸着怀里的电筒站起来,紧张地瞟了眼维托和他身后跟着的一群人。 维托冷着脸,凶巴巴地问,“这里刚才有人来过吗?” “啊?”老头有点慌,颤巍巍地摇了摇头。 维托扯住他的领口,将人一把拎了过来,伸手探向自己怀里。 “现在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说真话,明白吗?” 老头本来就吓得够呛,现在见他还带着枪,更是战战兢兢,就差痛哭求饶。 维托放开老头,视线紧锁着他问到,“你今天有没有见过一个亚洲女人?” 老头讷讷地摇了摇头。 维托的眉头蹙得更深,见也问不出什么,便给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搜身。 老头吓得想逃,刚走出两步就被拎了回来。因为反抗,他手里的电筒脱落,辘辘地滚出一段距离。 显示屏上的定位红点跟着动了动。 维托走过去,拾起电筒拧开,在电池槽里发现了那个微型定位器。 “电筒……”老头像是想到什么,支吾道:“电筒是刚才换班的时候有人送来的。” “那个人你认识吗?”维托问。 老头摇头,哭丧着脸道:“这里每天上下那么多船,船员、卸货工、看守……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都认识……再说天都黑了……” 维托没心情再听他说下去,手指摁住耳机,忐忑地叫了句“老板”。 电话那一边,霍楚沉把他们的对话全都听了去。 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白,他被气得冷笑出声。 又是这样。 又是骗他。 如果要说奸诈狠心,只怕是这天下她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利用他拖住菲斯,却信不过他。临门一脚的时候偷梁换柱,直接把他踢出了角蝰的诱捕。 霍楚沉俯下身,将手肘支在腿上,捏了捏胀痛的眉心。 忽然,他心头一凛,想到什么,摁下通话保持,接着翻开了信息收件箱。 几天前,卡萨帕发给他的那条消息他忘了删。点开,还能看见他留下的手机号码。 “我发个号码给你,”霍楚沉一边说话,一边起身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往外走。 “你打电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