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人撼动的位置上。 即便今夜,他说近来身体不佳,滴酒不沾也无人敢说什么。 “孙台长可莫笑话我了,谁人不知您的厉害?”周让笑着回应。 这边周让在与是孙台长周旋着,而徐子衿因为徐绍寒的一句我没意见,窝着杯子得手,紧了又紧。 对于旁人而言,那可能就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可对于徐子衿而言,那句话语中包含的失望与不管。 他以前……不这样。 许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她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试图压下心底的不甘,可最终徒劳。 临了,她起身,往洗手间而去。 一旁,徐绍寒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周让身上,后者领意,起身相随。 卫生间门口,徐子衿停住步伐,转身望向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的周让。 嘴角轻扯,问道;“你自己来的?还是他让你来的?” “我自己,”周让答,话语间没有半分欺骗之意。 闻言,徐子矜低头冷笑了句,面上是掩不住的失望。 “周让,跟他在一起久了,你身上也越来越没有人情味儿了,”她冷声开腔。 徐子矜眼中,徐绍寒早已不是当初的徐绍寒,那个曾经说要护着她的人,好似早已消失不见。 没了踪影。 “大概是形影不离久了,”周让一边应着,一边从兜里掏出香烟,而后低垂首,靠在卫生间门口拢手点烟,试图缓解下喝酒的冲劲儿。 “形影不离?”徐子矜冷笑道了如此一句。 她的愿望,却这辈子都难以实现。 “你走吧!别跟着我。” 说完,她转身欲走。 可脚步声,被周让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给阻断了。 他说:“人间哪得爱如许,百无一用是情深。” 这世间,痴情或者情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有些人,把爱情看的如此重要,把对方看的如此重要,都是空谈,这世间,最没用的除了深情,依旧是深情。 她满眼震惊回眸,见周让靠在一旁墙壁上低首抽烟,好似刚刚那句话不过是随意而言,并非冲着她来。 “当为情死、不当为情怨,在伦理道德面前,爱情什么的不过都是人间空谈,放过自己有何不好?” 有一个成年男人,且还是日日跟随徐绍寒身边的特助,若说看不出来徐子矜的遐想,想必是假的。 但有些事情,懂也要装不懂。 所以,他看似不懂徐子矜的暗潮汹涌,但其实都懂。 只是不言语罢了。 这二人看似是姐弟,可实则,徐子矜对徐绍寒的那种占有欲,早已经超过了兄妹之间该有的情感, 周让曾经疑惑过,但长久相处下来,他恍然现,这一切好似是徐子矜的一厢情愿,徐绍寒对于她,永远保持着一层距离,那个度,他把握的及其好。 很久之前,周让以为,徐绍寒对徐子矜的宽容是因爱而生。 许久之后,他才知,不是。 他护着她,不是因为爱。 更像是一种在亲情与爱情之间的东西。 在黑白之间的黑灰色地带里。 那日,谢呈同他说,老板要结婚了。 周让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徐绍寒的妻子会是谁,想到的,而是公关部经理徐子矜。 他问谢呈,后者如此回应他;“有些事情,不可用平常心态来看待,看破不说破,人生才能好好过。” 后来,他在夜间睡觉之前,深思了一番,细想下来,好似确是如此。 这世间,不可言语的东西当真是太多了。那些掩藏在深处的东西何止是言语能说清楚的? “你处在什么位置来规劝我?”徐子矜冷声质问,随后微转身正面望向他在问道:“旁观者?” “你只知道你看见了什么,却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哪有资格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教我做人的道理?” 言罢,她似是不想听到任何借口,转身,愤然离去。 而之后让呢? 他夹着香烟靠着墙壁,微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