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顾泽业一惊,诧异祁訾晅怎么突然由此举动,睁大眼睛,伸出手想要阻止他离开的身影。 手连祁訾晅的衣衫都为碰到,就被祁訾晅极快的身手错开,并以手中玉骨扇抵在他手中的茶盏上,压下,“顾泽管事,同为客居人,将来又要坐镇五楼,总不能不打招呼,这不礼貌,更与我的教养不符。” 顾泽业看着面具下那双深邃的双眼,警告哄骗之语,却再也说不出口。 祁訾晅摇着扇子,优雅迈步出了房间,独留顾泽业一人在房间。 离开房间时,祁訾晅的眼角余光撇了眼门口悬吊变得怪异的骨灯,眼神幽暗。 房间里的顾泽业看着祁訾晅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背后冷汗侵湿,双腿疲软,手微微发颤。 不知为什么,看着那双眼睛说话,他总感觉头顶悬着一把刀斧,背后寒气直窜,让人耗尽心神。 此代凭虚公子,为何感觉如此高深莫测,难以看透。 锵咚锵,锵咚锵,锵咚锵····· 桴鼓相应,锣鼓喧天 祁訾晅走到东厢房门口时,大堂传来一阵鼓锣肃穆之声。 立于门口,祁訾晅准备敲门的手收了回来,转身先走到围栏处,往下俯视。 视线垂直而下,犹如从天井口望井底,正好看见大堂擂台正对此处,从上而下望去,一览无余。 此时顾泽明站在擂台正中,神情温和笑道,“提学仪式正式开始,请拿到号码牌的天下有志之士,从第一位开始上擂答题。一盏茶的时间,接受在场所有人的提问,提问范围仅限各类学术,只要答不出台下人的提问,即出局。一盏茶内,台上人能全部答出台下人的问题,就可直接登楼。” 顾泽明的话让大堂瞬间喧闹起来。 “叁年前鸿鹄学会二楼,叁楼,四楼的各房擂主可凭当年留下的身份印鉴先登楼,去各自对应的房间等候这一年新的挑战之人前来夺擂。” “夺擂!鸿鹄学会第一场淘汰这么快就开始了!”很多第一次来参加芙蓉阁鸿鹄学会的人,发出疑惑或激动之音。 随着众人激动,疑惑,兴奋之声响起时,大厅一阵骚动,随后从不同角落里陆续走出十人,往一楼楼梯口走了过去。 所有人纷纷目视那十人背影,眼中各色神采,羡慕者,嫉妒者,不服者,欲欲跃试者,比比皆是。 那十人分别拿出上届房间擂主的凭证和芙蓉阁专属木牌递交给守楼的两位老者。 两位老者一人执书笔,一人翻记录,仔细核实之后,接连放十人上楼。 大厅众人看着他们的身影在楼梯上消失,缓缓出现在二楼和叁楼的回廊上。 按照自己的擂主身份前往对应的房间。 这时候,所有人发现,二楼每一间房门口都立于一人,叁楼却只有一人立在一间房门口,四楼连一个擂主都没有。 这时候,原本每层楼每间房外的芙蓉阁红衣面纱美人,娉婷摇曳,娇艳媚声道,“请擂主将木牌交于小奴,由小奴为您们昭示身份。” 每间房的房门口身穿儒衫或是华服的男人,看了眼身旁的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