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疯狂庆幸,祁訾晅失明了,他刚刚绝逼没看到那个失误。 曲敏儿:我很快就缩回脖子了《(;′Д`)》! “阮软在想什么?”祁訾晅面具下嘴角微勾,玩味一笑,语气困惑,“我刚刚好像是感觉什么东西撞我嘴上了。” 心,突然一抖,心虚的曲敏儿,声音扬高,“什么嘴上!你戴面具你不知道啊!你面具能有什么嘴!遮的严严实实的。” “阮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祁訾晅面具下的嘴角因为曲敏儿的话,上扬。声音都不知不觉带上一丝暗含的笑意。 察觉自己太激动的曲敏儿,被祁訾晅提醒的莫名羞恼又囧迫,尴尬的咳嗽掩盖她的心虚,“没激动,我没激动,我就是对描述事实的遣词造句比较较真,一较真我声音就控制不住高了点。但这,绝对、不是、激动!” 强调的解释,曲敏儿不知道祁訾晅信没信,但她绝逼是自我催眠的坚信无比了。 祁訾晅控制自己每每被曲敏儿逗笑的嘴角,语气十分谦虚好学,知错就改的说道,“那倒是我太不严谨了,我的错。那我重新再问一次:我刚刚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我、面具上、那张假嘴了。” 着重语气加重面具假嘴的祁訾晅。 曲敏儿:·······。我觉得他在故意羞辱我,但我没证据。 曲敏儿对祁訾晅此时一本正经的绿茶模样,不知为何一时间心口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郁闷加无语。 气鼓鼓的不想理他,口气也极为敷衍搪塞,“你感觉错了,船舱里能有什么东西撞你面具假嘴上!有就是蚊子!湖面多蚊蝇。” “阮软,你刚刚还说我描述事实的遣词造句不够严谨,现在又说我感觉错了。要不要这么不走心。难道,你收买我成功后,就不在对我真诚以待了吗?都秋天了,哪有那么大的蚊蝇?撞得我面具假嘴都疼了。你别欺负我此时看不见就胡言乱语。”祁訾晅正经八百的绿茶白莲花的委屈小语调,听的曲敏儿快要心肌梗塞。 曲敏儿:他莫不是在故意恶心我,报复我说他遣词造句不严谨?!还撞疼他面具假嘴,她嘴是铁球啊!能撞疼他面具。 曲敏儿内心无比抓狂,不管祁訾晅能不能看见,在他怀里微微侧身,面上神情更加真挚,语气比他还要委屈,双手死死的用力抓着他的肩膀,都掐出红痕,痛心疾首,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感情充沛,“阿九~~!你怎么能如此质疑我的人品呢!我是那种人吗?!” 祁訾晅肩膀上指甲用力的刺疼,却比不上曲敏儿刻意拉长的语调,故意黏黏糊糊的称呼,让他更加背后发凉:“······” 阿九!? 祁訾晅面具下的眉,微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