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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都拆了。


    33

    周景邺将春荇抱上叁楼,狭小的单人床上只铺着薄薄的垫子。男人将身体砸向床板,激烈挣扎的女人被勒箍在怀里。

    小腿骨被她蹬疼了,脸上也留下她的抓痕。

    他却因为终于说出自己的贪念无比兴奋。

    春荇愤怒地咬住他裸露的脖颈,皮下咸腥的血珠汩汩地往外淌。她不安地松开唇,男人却欺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指轻划过贝齿上的血丝。

    诡异兴奋的眼神几近疯狂。

    “咬疼了么?”

    一滴血烫上她的眼尾,男人瞳孔骤紧,手指留恋地将血珠抹匀,语气怀念道:“你以前也这么凶。”

    “不是我。”她盯着伤口,愤怒的焰火快要被血浇灭。

    拜托,别再把她当春栗了!

    “是你。”周景邺重重吻下去,含糊地嘟囔着春荇的名字。

    她忍不伸手去摸那处伤,齿痕好深,被撕咬的皮肉肿胀起来。

    “你快起来,伤口会感染。”她忍不住催促着。

    男人的唇舌依旧在她脸上轻啄,春荇躲不开,左右晃动着脑袋,随即又被周景邺箍住下巴,假装凶巴巴道:“再动,我就当你想挨肏了。”

    “周景邺你是神经病,你快滚出我家!”

    真好,他开心地笑着,为什么要克制对她的贪图呢,生气的春荇实在是太迷人了。

    一天没有进食的春荇很快筋疲力尽,她被周景邺抱着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男人枕在她的胸前,半边身体都因为硬板床抽筋了。

    她龇牙咧嘴地从叁楼的客卧逃回自己的安全领域。

    等到周景邺下楼喊她时,依旧试图装死。

    “开门吃饭,你想饿死自己吗?”

    “你从我家搬走,我就会自己出去。”她吼道。

    “我再说一遍,开门。”男人发出威胁的语气。

    春荇把自己藏在被子里,捂紧耳朵假装听不见。

    “再给你最后30秒。”

    也不知道有没有半分钟,春荇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等了许久没听到大门有动静,她掀开被子,想要凑到门口偷看。

    咚咚咚,男人又上来了。

    春荇吓得憋气,站在门口头一动不动。

    眼见着里侧门把手突然摇动起来,她硬着头皮问道:“周景邺你要干嘛?”

    男人闷不做声,没一会儿咔嚓一声锁开了。

    稍微推了一下,门缓缓打开,露出女人光着的脚,如玉般的脚趾蜷缩成可爱的小珍珠,指甲圆润粉嫩。

    光线照进屋内,春荇却只觉得背光的周景邺身后张开了黑色的恶魔羽翼。

    “周景邺你疯了吗?你这是犯罪!”她揪紧衣摆,嗓音因为惊恐愤怒变得扭曲尖锐。

    男人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他低头随意摆动几下,门锁当啷掉在地上。

    语气轻描淡写道:“再躲我,我就把家里的门都拆了。”

    尽管桌上都是她爱吃的饭菜,春荇继续试图用绝食抗议。周景邺坐在她身旁,将剃好的鱼肉喂到她嘴边,耐心地说:“尝尝看,现杀的黑鱼口感很好。”

    她用力地偏过头。

    周景邺继续把勺子挪过去,两人僵持较量着。

    许久。

    桌上热腾腾的汤汽消散,周景邺突然笑了一声。春荇下意识捏住椅子,生怕男人又有什么疯狂的举动。

    男人只是沉默地开始自己吃饭,春荇悄悄松了口气。

    却因为有些失落,他这样就要放弃了吗?

    晃神的片刻,男人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支在餐桌上,托着腮,露出森森的白牙。

    “等我吃完你还不动筷子的话,我就用嘴来喂你好不好啊,春荇姐姐。”

    最后那四个字的称呼让春荇不寒而栗,男人松手的瞬间,她颤抖地打翻了勺子。周景邺起身去厨房拿来新的递给她。

    “你这么笨,要是我走了,谁照顾得了你。”

    她沉默又机械地吃着饭菜,只敢在心里大声抗议:周景邺是神经病,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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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馋了,吃个酸菜鱼回来再码字。

    Ps:周景邺最后那句话最讨厌,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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