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对盈秋无以为报:“采妮曾救我性命,我便将破魂剑借于她,而你屡次帮我,我无以为报,等七头花在我体内养好神,我便将她送于你,可好?” 盈秋忙摇了摇手,正颜厉色:“我助你既是因我敬你为友,亦是行医者必做之事,岂能就此向你求取珍宝?倘若如此为,那我以后岂不是每救治一人,便要向他人求取物事或金银,那跟市集上的凡俗庸医有何区别,你若当真将我当做朋友,就不要再提此事,七头花虽性情颇为调皮,但却一生只认定一个主人,今日它既听命于你,便必不会再听命他人,更何况你对它有救命之恩,它更会选择待在你身边的。” 落尘见盈秋如此倾心相助自己,又不求所报,实是不知该如何报答,她顿时有些为难,拉着盈秋手:“那要我如何报答呢?你三番五次相救,我岂敢相忘!” 盈秋用手指弹了弹她额头,笑着:“就你这脑袋咋总想这么多,活得轻松一点不好么?我甚么都不缺,要那些没用的来做什么呢?你总不能对我以身相许吧?倘若你是个男子便也罢了,如今是个女子,需要以身相许怕是只能等下辈子了!” 落尘顿时恍然大悟般:“是啊,你快说于我你可有甚么心意之人?倘若有我替你们牵线搭桥,成之美事!” 盈秋面上一红,仿佛忆起往昔一般娇羞不已,她侧过身去,嗔怪着:“就你一天尽想这许多没用的,还是想想拜师大典你该如何胜出才是要紧的,我先走了!”她不敢多跟落尘闲聊,便躲也似的逃了开去。 落尘想盈秋这番模样,心想莫非盈秋当真有心意的男子,那此人是谁?她不曾出过天玄门,想必定是天玄门中人了,等回去好生问下她。 盈秋前脚刚出去,却见那蓝袍客便进了来。 此人走到聂臻床前,把了把脉,心下稍安:“看来此人很快便会醒过来了,真是幸事!” 落尘瞧见她,不知为何总有几分紧张,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良久,才敢问道:“一直不曾敢问,但还是冒昧,请问尊下…” 蓝袍客掀动长袍,在凳上坐下,又自斟了一杯茶:“你是想问我是何许人也?去昆仑山又有何目的?又怎会救这聂臻,我问的可对?” 落尘的话被揶了回去,愣在当处,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点了点小脑袋。 蓝袍客泯然一笑,这一笑更将那双闪耀的眸子映衬得犹如琉璃之光般,异常夺人心魄。 他抬首仔细瞧着落尘,随后却不知为何,突然站起,走进落尘身侧。 落尘受惊,以为他要突然对自己难,便举手欲要召唤灵力相抗,但她手却被蓝袍客紧紧握住,竟动弹不得,而后此男子竟凑近落尘脖颈间,轻轻地嗅着她的身体,一副轻薄不已的模样。 落尘吓得面红耳赤,召唤出全身灵力相抗,蓝袍客早知她的反应,一个旋转,反手将她环在自己怀中,任凭落尘怎般挣扎都无法将他挣脱开。 蓝袍客凑近她耳畔:“现在由我来问你,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如实回答你一个问题,倘若你撒谎,那我告诉你的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