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听后也有些不解,但她想再询问时,洛東却站了起来,拂袖敛容:“落尘姑娘,你先且出去吧,老夫有些私话需与萱儿说!” 他口中一句萱儿叫得如此亲昵,让金萱甚为反感,眉头微皱,嗔道:“若不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其他甚么话不说也罢!”也不理会洛東,便出了草庐,准备下山去。 落尘总觉得如此就走仿佛有些不礼貌,便特地向洛東告谢,但那洛東神色凄迷,仿佛对落尘并不放在心上,她也就不便打扰,准备和金萱等人一同下山。 刚走没几步时,便见几个城廷护卫朝她们迎面走来,金萱和子崎见到他们便知是城父所派来的人。 金萱心下有气,不予理会他们,然而那几个侍卫只是恭敬地朝她和子崎行了礼,便越过他们直上山顶而去,金萱起初不以为意,心想这洛東被城父困居在此,这些侍卫来查看这洛東是否逃将出去也属理所当然,但走得片刻后金萱却心下犯疑:“不对,我们最初进结界时分明这结界是这通灵神怪自己打开放他们进去的,倘若他当真是被父亲囚禁于此,又岂会能自己打开结界?那么这些侍卫便是……” 落尘也心下存疑,忙道:“你说得很对,我们快回去!” 当他们回到无神山的竹屋时,当真便见到这几位随行的城廷护卫仓惶着从竹屋内快步走出,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提着长剑,剑锋上殷红鲜血夺目而慑人心魄,众人的心都紧了,而金萱虽然不喜这通灵神怪,但知道他可能已殒命还是有些不忍。 那几个城廷护卫突然见到去而复返的少主金萱和世子子崎,顿时吓得面如死灰,立刻跪下请罪:“罪臣未随少主一并离开,还请恕罪!” 金萱怒问:“你们将那通灵神怪如何了?” 这几个城廷护卫心想瞒不过少主,只得如实回复:“是城主下的命令,并且这通灵神怪本便罪大恶极,属下也只是执行法令而已!” 不知为何,金萱突然愤怒异常,她双袖一拂,顿时灵力倾泻而出,将那批护卫撂翻在地,随后疾步朝竹屋中快步走去。落尘等人也跟随着快步进入草庐。 而一进入草庐,映入眼帘的便是血染全身的通灵神怪,此刻的他委顿在地,却也不知是死是活。 落尘忙走到他身前,运灵力为其疗伤,但身上剑伤实在太重,每一剑都刺中了要害,是以即便是在纯净灵力的治疗下,伤口竟也无法愈合。 落尘忙将自己体内的花竹召唤出来,让花竹运用红花力量治愈这通灵神怪,片刻后,这洛東便醒了过来,花竹收了灵力,嗔怪道:“主姐姐,你咋每次都将我叫出来去救这些不相干的人!” 落尘拉着她手,歉然内疚:“不好意思,花竹,又让你受累了!” 花竹嘟了嘟嘴,也不再理会。 洛東睁眼见到落尘,面上露出凄凉的笑意:“原来我还未死,哎,这又是何苦救活我来,我死了倒也可以去陪素嫣了,她一个人在地下,定是寂寞伤心得很,我陪她,她也不会难过了。” 金萱一听他提及自己母亲,甚为气恼:“放肆,我母亲的名字又岂是你随意可称呼的?”她嘴上如此说,但见到他终于活转过来,却也放心下来。 通灵神怪神色却是极其复杂,既是伤心又是遗憾,叹道:“萱儿,你且听我说!你体内拥有金魔圣尊的血,或许不久后你体内的血魔之血便会苏醒了,到时候天下便会尽知金魔圣尊便是金昭城的少主金萱。” 此言一出,不仅金萱惊讶异常,就连落尘等人都是惊惧难定,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从血瀛国建国五千年来,血魔与王位继承人或城郡继承人从不共体,便是怕将来主宰天下以及城郡的权利者会因拥有了血魔的力量而造成祸患,不然有朝一日如果不幸堕入了魔道,那天下便会覆灭在其手里。 所以金萱既然是金昭城的下任继承人,将来的城主,又岂会成为血魔,并且上任血魔离世后,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