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决定命崔堇率领大军前去救援。 而待传递消息的兵士离去后,落尘便服下一枚镇灵丹,此丹药是让盈秋专门炼制了三粒带在身上,璟尧见落尘服这丹药,心头更是困惑,心想这镇灵丹可以压制住体内的灵气,让灵气越微弱,不显露于表,而落尘无缘无故服此丹药作甚? “尘儿,你是否在密谋何事?可否告知夫君我?”璟尧觉得自从尘儿从玉雪山一战后,性子便已变了,变得沉默不善言,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最初觉得尘儿因为失去宁儿一事心中对他有所怨怪,所以才会心如止水,无论生何事都有种稳如泰山可却又波澜不惊之感,这对一个王来说自是很好,但是对于夫妻二人来说,却关系如冰,难以亲近。 落尘并不愿回答璟尧的言语,只是命侯云禀报俘虏的人数还有自家军队的伤亡情况,侯云办事严谨有序,自是不让落尘有任何担心。 璟尧叹了口气,道:“尘儿,你如此做是不是跟宁儿有关?以前你心中无论有何计策都会说于我听,征求夫君意见再行事,可如今你一意孤行,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这又是为何?” 提到宁儿,落尘压于心底许久的伤痛仿佛又被揭开一般,眼眶顿时红润起来,但她始终不愿再表现得懦弱,只是沉声镇色道:“如果我对璟尧你坦然相告,你定会心中不舍,所以本王又何必自讨没趣,所以本王又何必多此一举,自惹烦恼!” “尘儿如今是不再信任夫君了么?”听到尘儿在他面前以本王自称,璟尧心头犹如被人刀剜一般,疼痛难忍,他心中的苦痛并不比落尘少半分,只是他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不能做儿女姿态,必须表现得更加坚韧才能给予落尘依靠,让她不至于心有所忧,“尘儿,你始终觉得我会心偏白弟,所以对我多有顾忌,是么?” “不敢,她无名跟夫君共处十几载,要让夫君对她下手,我也怕你为难,所以如果一定要做恶人,便由我来做,如此夫君也不必心存愧疚!”落尘并不是不愿告诉他,而是她知道,当要对付一个至亲之人时,心难免是凄楚痛绝,就如同当年知道一直视其为友的金采妮一直都包藏祸心时,她亲自设计拿下金采妮,可虽如愿揭穿她的真面目,可是那种亲友反目的痛楚至今都无法忘。 璟尧听得落尘如此言,心头也是纠结不已,他顿时明白落尘的心意,更觉愧疚,虽然此事说来轻巧,但是真让自己对白弟出手,却还是万般的不忍,并非是自己对她有所爱意,而是十几年的情分确实犹如至亲一般,更何况她为了相助自己多次令自己身处险境,只是她执念太深,以至于生出了恶念,才导致今日之祸,他无法再言,只道:“不管你会使用怎般计策对付白弟,我都不会阻挠,只是若宁儿顺利寻回,尘儿可否饶她一命,我定将她遣送回神鹿族,让族帝处于终生囚禁之刑,让她再无法环伺你我身边兴风作浪!”璟尧终究还是硬不起心肠相对白弟,所以哪怕她本就身中剧毒,可也不愿最终死在自己和夫人手中,以免亏欠于她。 落尘凄冷一笑,觉得果然不如自己所料,若要取这无名性命,璟尧又岂会愿意,她不曾答言,只道:“我只望宁儿果真安然归来,其他人如何我不会心存半分怜惜!”落尘不欲在言。 侯云清点好将士后,试问王君是否乘胜追击去攻打王廷,但璟尧却并不应许,而是让大军暂且先在孚虞山休整,因此侯云便命将士们去挖灶煮饭,让久经杀战的将士们吃上一顿饱饭。 而那传递讯息的兵士不多久便返回孚虞山,此次回来后落尘命再带急报返回金昭城,就对金萱说:“王君已被王城洛图将军擒拿,不日就将处决,而王上也背水一战,腹背受敌,恐难脱大难,那洛图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