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后。 云父余光瞥见云莳手机上的k线红绿柱有些熟悉,还有什么“云彩”“股票”字眼。 “你在弄什么?” “没什么。”云莳将手机上的购买确认信息一一删除,将手机放进裤兜。 “吃饭时别玩手机。”云父板着脸训了一句。 云莳左耳进右耳出,又给云开夹了一些清淡高蛋白的菜品。 云父的嘴可不是单单用来吃饭的,“听说前些日子你爷爷带着你去医院看了右脚,情况怎么样?” “还行。” 云父吞了一口饭,点头,以先知者的态度劝告,“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滑冰,可学生的职责是读书,像浅儿那样认真读书,多参加一些学术类国际大赛什么的,以后才有精彩人生。” “你看看那些滑冰运动员,不是受伤退役,就是被榨干退役,滑冰有什么出息?” 绕了那么多圈子,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语气还极为不屑。 云开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愠怒,“怎么就没用?滑冰不仅可以实现自我价值,更加可以为国争光。” 他爷爷,他父亲,包括他,这一生为冰而生,为滑冰而自豪。 他不明白怎么就生了个浑身铜臭味的儿子,好不容易在云莳身上看到了希望,可最后还是出了意外…… “云莳以前就是花太多时间在滑冰上,成绩渣得不像样,这样下去,明年连专科都上不了,”云父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食指有节奏地扣着桌子,“四年前,云莳的脚因为滑冰而伤,她能滑一辈子冰?能出人头地吗?不能!” 云开瞬间就焉了。 的确,他不能保证云莳能滑一辈子; 也不能保证她能出人头地; 更加不敢肯定,云莳能不能让a国国旗在国际滑冰赛场上升起! “话是难听了点,这是事实,”云父抿了抿唇,“所以,我想让浅儿帮云莳复习功课。” 这样,他对云莳也算是仁义至尽了。 “不需要。”云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云浅儿以一副施恩的口吻对云莳说:“你放心,到时候我会针对你的学习情况给你补课,争取让你明年能考上本科二b线以上。” 云莳:??? 狗东西,谁给你那么大的脸给爸爸补课? “不用。” 云莳再次拒绝,让云父有些恼怒。 抬了抬下巴,“我和浅儿是好心好意,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以后你考不上大学,就算是你爷爷来来求我,都没用。” 云浅儿低垂着眉眼,听云莳不痛不痒的哦了一声,眼潭划过一抹嘲讽。 * 吃完饭,四人坐在客厅里。 “我给你们泡茶。”云浅儿优雅侧坐在一遍,开始洗茶具。 颇有一番文人墨客的清雅。 云父看着她如行云流水的一系列动作,嘴角止不住过勾出一抹弧度,“浅儿的茶道不错,你们可以欣赏一下。” “略微学了些皮毛而已,”云浅儿莞尔一笑,悄悄瞅了眼云莳的手背,递茶而去,“见笑了。” 云莳还没碰到茶杯,云浅儿不知怎么的,手就一松,惊呼一声。 云莳下意识收手,童年噩梦陡然涌上心头。 幼时她觉得没了母亲,有个姐妹也不错。 万万没想到在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