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希拉克利特是刺客大师。”阿塞提斯嘴角挂着一个有点复杂的笑容。这其中掺杂着一点担忧,一点欣喜,甚至有一点……恐惧? “他……怎么会……”难道,连阿利克西欧斯都不知道吗? “这下就…说的通了。”阿塞提斯长叹一口气,“为什么仿佛牵涉其中却又置身事外……还有…果然是好手段,真是厉害,太厉害了。不愧是刺客大师。” 我困惑的看着他。 阿利克西欧斯的外祖父是希拉克利特,希拉克利特是上一任刺客大师。也就是说,阿利克西欧斯不仅继承了祖母的刺客血统,也继承了外祖父的。 克劳德维亚,总督府。 “……也就是说,我不可能,没有觉醒刺客血统……”阿利克西欧斯仍然沉浸在震惊中不可自拔,“您——” 当年,眼见着友人与女婿卷入政治纷争,并因为野心不顾一切的使用刺客的力量,希拉克利特便下定了决心。 在阿利克西欧斯还幼小时他便已悄悄安排,略使手段掩盖了他的力量,又暗中建议,将他送到罗马,与家族的一切隔离开来。 “照此下去,你的家族会成为你的拖累。”希拉克利特说,“他们已经拖垮了我的女儿。不能再伤害她唯一的孩子。” “据说母亲是因为听到消息,受到巨大惊吓,难产而亡,孩子也没了。”阿利克西欧斯痛苦的支着额头。 希拉克利特的手指摩擦着羊皮卷的页面,空气一时安静,只剩下轻微的摩擦声。 “……我叫人安排你洗漱,等会吃点东西吧。”沉默了片刻,希拉克利特开口道,“不要在这碍事,影响我工作。” 好像一下子哀伤的情绪都没了呢。 阿利克西欧斯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站起身。 “你还没结婚吗?” 饭桌上,两人一个坐在正面,一个坐在侧面。总督府的饭厅不算大,也没什么排场,侍从都是士兵,没有见到女奴。 希拉克利特一向军人作风,阿利克西欧斯如今才发现。以前的他没从过军,不知道军人做派是什么样的,只是觉得这男人严肃冷血,沉默寡言,像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这么说,其实他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但自己那时一直自我封闭,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好奇,只顾闷头训练。男人神秘的消失又出现,意味深长的话,他也没思考过原因。 “结了。”阿利克西欧斯想了想,回答。 “噢,是和谁?那个小女孩?”希拉克利特正嚼着一块羊排。 “嗯。”他点头。 “现在的年轻人,还流行共侍一妻呢?”希拉克利特嘲讽的一笑。 “又没什么关系。”阿利克西欧斯大大咧咧。 希拉克利特叹了口气。这孩子就这样,从来不把别人开玩笑的话当开玩笑,别人说的多难听都不生气。 “那女孩怀孕了吗?”希拉克利特语气平淡。 “没有吧……” “你们俩那方面出问题了?” “……不,不是的!是阿塞提斯他说——” “罢了罢了。”希拉克利特摆摆手,一副“你别说了我都懂“的表情,“我现在还不确定密拉维亚的贞女孕育子嗣会产生的影响。她的身份是特别的,孕育生命这件事,结合她的身份来考虑,很可能具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宗教意义。比如,会被神视为某个事件的节点,或者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