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城酒量其实可以,不然也不会啤酒白酒混在一起喝了这么多还能走回家。 但因为到家的原因,精神上有些松懈,酒劲汹涌而至,导致他整个脑子都有点懵。 尽管这样,他还不忘记回答单松月的问题。 “我不是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只是后来来了个女人。 出于某种野兽对危险来临时的直觉,最后一句他没说。 单松月自然是不信的。 她鼻子尖,可以清楚的闻到单城身上的香水味。 至少是贴在一起坐着,才能染上去。 单松月像极了主人出去偷偷摸了野猫,导致带了一身味道回来而吃醋的猫。 她拉着单城的衣摆闻了又闻,最后恶心道:“臭死了,快去洗澡。” 脸色阴沉的仿佛他是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单城哪怕喝多了酒,也知道她不高兴了。 他后退了一步,扯起领口闻了闻,说:“烧烤味和酒味烟味混在一起,有点难闻,我这就去洗。” 说着就脱了鞋往浴室走。 很快浴室门内就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单松月靠在浴室对面的墙壁上,懒散的盯着浴室的门。 想踢开它,看一看里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好运的是,单城并没有锁门。 淋浴的声音隔绝了她推开门的声音。 单松月抬眸看去,淋浴间内的玻璃门没有升起一点水雾,对方似乎是用的冷水洗澡。 男人正仰着头洗头发,眼睛紧闭着防止进水。 宽厚的肩膀微微向后打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肌,因为冷水刺激的原因,胸肌上的两颗小樱桃都硬了起来。 单松月眨了下眼,是粉色的。 随后她的视线顺着胸肌往下,掠过肌肉纹理流畅好看又不夸张的腹肌,沿着引人犯罪的人鱼线往下,停留在了胯间微垂着的性器上。 没硬的状态,分量却不小。 看起来沉甸甸的,不难想象它硬起之后是什么样的姿态。 哪怕这不是单松月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也依旧会被它的大小所惊叹。 但她现在不满足于单城性器半软的样子,她想看看硬起的模样,该是怎样的雄姿英发。 单松月承认自己有病,喜欢哥哥就算了,还馋他的鸡巴。 想上手摸一摸,舔一舔,将他半软的性器含在嘴里,感受着它膨胀硬起的感觉。 最好可以让它主动插进自己的嘴巴里,将她的嘴巴当作下边的小穴一样奸淫,操进她的喉咙,逼出她的眼泪,最后一半射进她的嘴巴里,一半射在她的脸上,让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他的气味。 光是这么想想,单松月就兴奋的浑身轻颤。 最后在单城快要洗完头发,要将泡沫冲掉时,单松月平静的关上了门。 她一点都没有偷窥哥哥洗澡乃至意淫他在自己嘴里射精的愧疚感,正相反,因为看到了好东西,她心情愉悦的甚至想喝一杯酒。 但单城家里没有酒,所以她勉强用酸奶替代,假装自己将他的精液喝进了嘴巴里。 她可真有病。 但她并不打算去治,她喜欢这个病。 单城洗完澡出来时,头发擦的半干,垂着的黑眸中还带着些茫然的醉意。 他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偏头看到了单松月,声音有些喑哑,“我先回去休息了。” 单松月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算要问清楚他和哪个女人喝酒,也不应该在他醉酒的状态。 比起酒后吐真言,她更相信酒后胡说八道。 等单城回房间后,单松月也准备回房间休息,之前数着时间等他回来,她一直坐在沙发上。 将厨房的灯关掉后,单松月走进客厅,视线落在了沙发上的毯子上。 她缓步走到沙发旁拿起毯子,勾唇轻笑了一声。 可不是她想进他房间,她只是担心他没盖毯子睡觉着凉而已。 她可真是个好‘妹妹’。 ————————— 单松月(高贵的抿了口酸奶):让我看看谁还没有投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