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第一次和池砚秋做爱的时候,他也是射了她白花花一身,一边道歉一边帮她洗身子,乖巧又可爱。 江漫淼心想:我其实是知道的,他不会随便就背叛我…… 算了,这种事情无所谓了。 他们刚刚是在干嘛来着?怎么突然发展到这个局面来着的?这还是在别人家的院子啊……池砚秋说想聊电影,然后有人给她打电话,他就抢手机扔出去还锁住她不让她动,她一时生气冲动,就变成这样了。 感觉自己像个智障,发泄完了怒火的江漫淼有点心神恍惚。 虽然被凌辱折磨、足交射精射了个爽、痉挛了十几秒、又依依不舍地用江漫淼的脚延续了好久快感的是池砚秋,但他反而是很冷静。 池砚秋射完后见她有点走神了,也没叫她。 他盯着江漫淼那双被他的精液射的一片狼藉的双脚,粉白相间,散发着淫靡的石楠花香,发现自己果然很难冷静下来。这样看着她,他估计很快就要又硬起来,然后克制不住地脑袋里遐想把她按在身下操到她哭着求饶的画面。 他只好立刻从她的包里掏出剩余的全部湿巾纸巾,先把自己的手擦干净。然后再把她那双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的双足收拾干净,给她穿上鞋。又擦自己的腹肌、腿间和西装裤,最后再把别人家的草坪给仔细擦好,确认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池砚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纸全都塞回湿巾和纸巾的塑料包装袋里,封好口装进江漫淼的包里。 他直起身,确认自己的衣服都整理好之后,让江漫淼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稍微弯腰环住江漫淼的腰,把还呆坐在院墙边上的她抱下来。 江漫淼的脚刚着地就“呲”了一声,她终于被疼和酸唤回了神游的理智。 池砚秋凑近江漫淼,脸上红彤彤的,呼吸的热气扑在她的脸上,十分关心地问到:“怎么了?扭着了?”声音还有点哑,这些估计是他刚刚“激烈运动”过留下的唯一证据了,再过一会儿估计就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江漫淼呆呆地望着池砚秋,双手还攀着他的肩膀,“我感觉我脚底破皮了……”她抱怨到:“你刚刚干嘛那么用力啊……” 池砚秋皱着眉心疼地说:“抱歉,刚刚有点控制不住。回去我马上帮你擦药。” 江漫淼没说话。 池砚秋又牵着她让她转身,给她拍拍裙子后面的灰尘,然后让她转回来,弯腰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池砚秋用手掀开她也被汗沾湿的刘海,吻了一下她饱满光滑的额头,神清气爽地说: “淼淼这下开心了吗?” “我可是豁了出去啊。”他轻轻地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接着说道: “淼淼,选我,别找其他人。” “我,你值得拥有。”看来池砚秋的心情是真的很好,甚至玩了一个冷冷的老梗。 江漫淼真的很累了,没心思理他:“你刚刚出了好多汗,别凑那么近。我累了,好困,你打电话叫爸爸快点结束,我想回家了。” 池砚秋求之不得。他边打电话给爸爸,边拉着眼皮打架的江漫淼到大路对面绿化带旁边的公共垃圾桶处,拿出她包里的纸巾全扔掉。 远处的女主人牵着大黄正和另外一家的养狗人士聊天,离他们站着的位置有大概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样子,要不是两个人聊天拖了时间,现在江漫淼和池砚秋早就社死了。 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