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管事们也忍受不了那群成天为祸灵田的山猪了? “那惩罚……”白卿衣又急忙问道,哑巴师兄却摆了摆手,头也跟着摇了摇。 没有!没有任何惩罚! “啊?”白卿衣更加傻了眼,怎么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是她运气好,还是…… 不过,没有惩罚对她来说倒是一条好消息!不然,她可要倾家荡产,过上饿肚子的日子了。 白卿衣再三向哑巴师兄确认后,总算是彻底放下了心,松了口气。见哑巴师兄依旧温和地看着自己,她急忙拱手问道:“弟子白卿衣,不知师兄贵姓?” 哑巴师兄眨了眨漂亮的眼眸,随后用自己的剑在那沙土上写了两笔。 “原来是丁师兄!卿衣见过丁师兄!”白卿衣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日后还要劳烦丁师兄关照!” 丁师兄摆了摆手,指了指灵田,又指了指靠近山林的田埂。 “是!有劳丁师兄守护,那卿衣就去收拾灵田了。”白卿衣谢过丁师兄,转身走进那片被损坏的灵梗稻田里。 她拾起一根被践踏倒地的灵梗稻,心思和目光却飘向了竖立在稻田外的那道笔直的身影。 奇怪,明明是不相识的人,为何对他却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莫非真有人能一见如故? 白卿衣从不相信有什么冥冥之中的缘分,更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当初仙君大人不也说他对自己是一见钟情吗,结果呢,还不是要了老命? 人与人的交际,和老天爷有什么关系?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让她缩回了手指,整个身子都瑟缩了一下。 凑近一瞧,指尖竟被灵梗稻上的毛刺刺破了,流下一滴殷红的血滴。 “啧……”白卿衣咧了咧嘴,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就看见那位丁师兄站在了她的身边。 丁师兄动作麻利地蹲下来,一把拉过她的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 “啊,不必这么浪费!”白卿衣急忙抽回了手,血滴也由此洒落了下去,滴落在她脚下的一株灵梗稻上。 “只是小伤口,不碍事的。师兄的疗伤药那么珍贵,还是留着吧!”白卿衣把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了一下,含糊了事。 接着,她就发现自己脚下那根被染上了血的灵梗稻晃了晃细长的身子。 “嗯?”白卿衣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 好吧,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因为那棵灵梗稻竟然从她脚下爬了起来,站在那儿迎风摇晃着身姿,甩着碧油油的枝叶。 白卿衣:……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灵植忽然成了精? 子不语怪力乱神! 白卿衣吓得跳了起来,丁师兄则抽出了剑挡在了她的面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两人紧张地看着,却见那株灵梗稻摇曳身姿,竟然跳起了万灵宗流行一时的稻草舞! 白卿衣:…… 谁再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成精的灵植还成了个热衷表演的戏精? “噌”的一声,丁师兄手中的剑寒光一闪,指向了那株跳舞的灵梗稻。 “呜呜呜……”灵梗稻顿时蔫了下去,“主人……主人不要小稻了吗?呜呜呜……” 白卿衣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细小而稚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哭得人心都碎了。 “你说什么?”白卿衣惊讶地问道,同时丁师兄也惊讶地回过头来看向白卿衣。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