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色都不是年轻姑娘家做衣裳的颜色,只是主子有命,她们不敢多嘴。 “秋意,把东西收好。” 妹妹的用意很明显了,只是郦微没想到,她从一开始就在打这个算盘。 反正她也在发愁如何报答他的恩情,倒不如就顺水推舟了,既然要送礼,何不送一件人家喜欢的东西。 第二天,郦微便带着那匹玄色的布料去找郦怀雪,开始教她做披风。 郦怀雪见此便明白了,姐姐那么聪明一定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可见她对这事也不是那么抗拒。 到时候这披风一送,还怕不发生些什么吗? ---------- 元煦手里拿着新得的香囊,已经盯了快有半柱香的时间了,却又一言不发,只将东西翻来覆去地看。 “嫌丑的话你就珍藏吧。” 郦怀雪知道自己做的不如他平日里戴的那样精致,他平时佩戴的各种物件都是宫里最好的绣娘绣的,自然不是自己这点功夫能比的,虽然她是有一点小郁闷,但也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我知道我的针线活不好,但这是我花了好几天功夫做出来的,手都扎破了。”她举着手在元煦面前晃了晃,又指着一根手指道,“就是这里,看到了没?可不许你丢掉。” 当然不会丢掉,怎么可能舍得丢掉。 只是元煦没想到她真的会给自己做,有点惊喜和激动罢了。 “一点都不丑,我很喜欢。” “真的?” “真的。” “那你更要好好珍藏了,这些东西摆弄起来真的不容易,我以后大概也不会多做了,说不定这个是独一无二的珍品呢。” 话落,她的手突然就被人抓住了。 元煦盯着她刚才所指的地方看,表情似乎还带着一丝心疼,轻轻在上面摩挲了几下,“既然这样,那便不做了,免得伤了自己。” 刚才是想着表达自己做出来个香囊很不容易,其实这点小伤她根本不在意,所指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扎过的,见他这种反应,郦怀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觉像是自己骗了人。 “其实就被扎了一下,后面我都有做保护措施的。” “怎么保护的?” 说起这个郦怀雪就又有些得意了,在她之前,绝对没有人想到这招。 “我把左手的五根手指都用布卷起来,这样就不怕被扎啦,虽然会有那么一点不方便,但是不怕扎呀,还是很有效果的。” “这么聪明吗?”所以他可以理解成品为什么会是这个水平了。 不过还好,很有个人特色,他如果戴着出去,不用特意说明,别人就知道这是他的王妃亲自给他绣的香囊。 郦怀雪欣然受下了这声夸赞,“那是当然。” 可没一会却又见她托着腮惆怅了起来,旁边的小福子心中感叹了一句,变得可真快。 元煦见了便轻声问道,“怎么了?” “七郎,你与宣武侯可熟悉?” “云骁?关系尚可,皇兄倒是与他来往甚多。” 郦怀雪一听就来劲了,不知不觉地凑得近了些,“那你可知他打算何时娶妻啊?有没有婚约在身?” “你为何打听这些?”元煦奇怪问。 “你就说你知不知道吧。” 小福子听了却是忍不住一阵啧啧啧,这王妃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在殿下跟前这么打探另一个男子的消息真的好吗? 其实郦怀雪也不想这么着急的,只是姐姐已经将披风送出去了,她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这事可是她最近最操心的事。 “据我所知,宣武侯云骁是穷苦百姓出身,爹娘早逝,年少的时候便投了军,之后靠着一件件军功走到今日,很是得父皇赏识,现在又是皇兄的得力干将。至于婚约之事,我想是没有的,他现年已经二十有六,眼看着就要到而立之年了,哪家姑娘会等他到现在?” “二十有六,年纪还不算太大。” “瑟瑟可否告诉我,你问这些干嘛?” 然而郦怀雪却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更直接地问道,“七郎觉得他做为夫君如何啊?” “这”元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顿了一下才继续,“宣武侯赤胆忠心,为人正直又沉着稳重,作为丈夫应当也是不错的。” “做官和做夫君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吗?” “能有什么关系!现成就有一个例子啊,那个工部尚书刘大人,他做官还行吧,可是他对夫人一点都不好,小妾一院子不说,还整日冷落夫人,花天酒地。再举一个不同的例子,前朝的那个大奸臣,虽被万人唾骂,可他对妻子一心一意,却是个难得的好丈夫。” 最后总结道:“所以啊,这做官如何与是不是一个好夫君,没什么直接的联系。” 元煦竟是无言以对,“瑟瑟说得有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