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吧。” 想到那平日里对自己颐指气使,毫无尊敬的婆母,五公主咬着牙恨恨说道,“打死,扔去乱葬岗喂狗,对外就说宿疾发作,走得急来不及叫大夫。” 站在殿门口把守望风的高福听到这只言片语,两眼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又垂下眼眸继续当差。 到了下午崔如月吃过晚饭,由着莺珠给她梳妆打扮的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女官,说晚上听音阁那儿要加个位子,五公主的婆母奉诏进宫,因来了外人,怕贵妃娘娘觉得脸生,特地来跟贵妃说一声。 崔如月没觉得怎么样,胡乱应了两声就让来人回去了。 晚上到了听音阁,看见那个坐在贤妃身后的妇人,衣着得体,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纹丝不乱,面相也极为和善。 想来这就是那五公主的婆母了,像是个可敬可亲之人。 只是,想想这几日在贤妃那儿,听五公主哭诉时说的,崔如月又觉得奇怪,难道这驸马母亲是个面慈心毒的人? 总之,看着不像是个恶婆婆。 看戏看到一半,崔如月去厢房小解更衣,出来时听到别的屋子有人叫嚷,“我就知道你们娘俩没安好心,本以为你娘还是个懂事明理的,现如今竟然要让我儿给你肚里这个贱种当爹,这种话你们怎么说得出口!” 不等崔如月开口,莺珠先皱了眉,“这宫里的规矩……” 接着那边屋里又闹了起来,崔如月生怕再跟那日似的,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听到这宫里的秘闻旧事,赶忙拽着莺珠离了这地方。 驸马母亲在宫里住了好几日,不过自从那日跟着看戏之后就再没露脸。 恰好此时,粤省的官员孝敬的几筐荔枝在这时进宫,崔如月因是贵妃,分得了不少荔枝。 那鲜红的荔枝一端进含章殿,主仆二人就关了门,坐在屋子里,剥这红皮白肉的果子吃。 一颗荔枝放进嘴里,唇齿一碰,满口甜香。 崔如月嚼着荔枝倒了榻上,这荔枝真的太好吃了!难怪那明皇要用这粤省的果子哄贵妃高兴,天底下哪个女子能拒绝荔枝! “嗯~嗯~”因为屋里就莺珠和自己两个人,崔如月也没了那些架子,越吃越开心,眼睛笑成了弯弯的一条线,人倒在床上高兴的左右翻身打滚。 萧裕明听着屋里的动静,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荔枝确实是稀罕物,但是不至于出这动静吧。 听听,,听听! 自家姑娘还在床上打滚,莺珠剥了一颗荔枝看着她,“姑娘,还吃吗?” 崔如月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莺珠笑她都成宫里娘娘了,心性还跟在家里似的。 伸手把剥好的荔枝喂到她嘴里,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崔如月又翻身滚到床上去,抓了一个靠枕抱在怀里。 “陛下的圣寿过完了,戏也不用去听了,本以为这日子无聊的一眼望到头,没成想居然有荔枝可以吃。” 看她吐了核,莺珠又剥了一颗,“姑娘可是不嫌宫里无聊了?” 莺珠这么一说,崔如月立刻精神了,“不会的,就算是天天吃荔枝,宫里也比家里无聊。” 萧裕明在外面翻了个白眼,也不想进去了,带着高福回了甘露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