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再等等,等景淮再多爱自己点,让他慢慢接受更为不堪的自己,或者等自己的力量再强大点,让景淮无法逃出他的掌心。 哥哥,我会听话的,你别走。容时着急地说,手下意识就开始挣扎,绳索摩擦着肌肤,泛出红印。 景淮皱眉扣住了他的手:别动。 容时没再动,他尽力克制着自己,抬头就对上景淮皱起的眉,心脏紧,容时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听话,哥哥。 景淮温暖的手掌再次抚上他的脸,他的目光追随着景淮的视线。 乖。景淮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温和地笑了。 容时心稍稍安定。 景淮目光偏转看圈周围的场景:这个地方的确不是个好地方。 容时心也跟着他的话高高提了起来。 景淮把容时带离了这里,往旁边穿了进去。最终在条河边停了下来。他将容时放在块石头上,用帕子沾水替容时擦了擦他手上沾到的点血液。 容时果然很乖,路上到现在都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因为被绑住的手而挣扎过。 哥哥,我很乖了,现在可以容时低声道。 景淮替他擦拭的手顿,然后将帕子放在了旁边。 容时的眼睛跟着景淮手上的动作走,然后抬头看向景淮的脸。 说实话,他不大分得清景淮的表情。 景淮常常笑着,对人对事都温和而又疏离,只有在很特别的时候,比如景淮和他亲吻上床的时候,或者像现在这样绑住了他的手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于景淮是不同的。 可以。景淮说。然后他俯身,在容时的额上落下吻。 这吻太轻,容时不满足,仰头就凑上唇,纠|缠了上去。和景淮做过几次,对吻这件事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么生涩。他现在知道怎么借由吻去挑|逗男人。 很快,景淮的呼吸就乱了。在这方面,景淮可不是个好人。 在景淮危险的眼神里,容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但为时已晚。 他被绑着,不能做大的动作, 身体细微的反应更像是欲拒欢迎。 上次在马车里尚有遮掩,如今他衣服褪去,却只有景淮的身体能遮挡二。 他的身体泛了红,颤抖着拼命往景淮的怀里躲。 景淮手掌抚过他的背,温柔安抚,但别的地方却跟温柔毫无关系。 最后,容时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但他仍旧窝在景淮的怀中,泛软无力。 走吧。景淮道,然后抱起容时,离开了这里。 出了森林,外面守着离国跟来的骑兵。 景淮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掩盖了容时的身形。 骑兵们觉得很是奇怪,景淮个人进去,怎么却是两个人出来?他们看向景淮怀中的那人,因那人被遮挡得严实,他们什么也看不出来。 容时的脸闷在景淮的怀中,烧得十分滚烫。 景淮轻轻笑,将他带上了自己的马,骑着飞快就脱离了身后那群骑兵。 他低头瞧了眼仍旧闷在自己怀中的容时,附在他的耳边,笑道:已经没人了,再闷可就要闷坏了。 容时自衣裳内抬起脸,桃花眼中似乎含着泪,眼尾绯红。 他紧紧抱着景淮。 景淮无奈叹了声,叹息随风而逝,只留下句情意万千的话。 相信我,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第50章 既然没有反噬,景淮行事便无所顾忌了。 容时很享受景淮忙前忙后为他打算的样子,不过他从不表现出来。 不动声色是他的强项。 至于反噬他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出现在景淮的身上。 景淮扰乱天道秩序的那些事里,夺帝位也好,制止瘟疫也好,其中都有朱雀神力的干涉,天道要算账,当然得找老大。 不过容时不在意这些。 比起把心思放在反噬和天谴上,他更愿意去想今日该如何从景淮那里索取一些好处。 乾国的十二皇子被杀,乾国皇帝大怒,不管不顾发动了攻击。 离国刚打了胜仗,正是气势如虹的阶段,再加上景淮几乎是先知般的用兵和围截,乾国大败,节节后退。但四国只中,乾国国力最盛,如此接连战败,屈辱使得他们激烈反扑。 长芩一战,离国被反扑击溃,损失精英无数,军营只内气氛低迷。 与此同时,换有一件更糟糕的事。 容时病了,从三天前开始就一直高烧不退,随军的行医均查不出病因。 景淮连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