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什么时候这样做了,莫不是把他错认成了别人? 这换能忍就不是男人,他决心要和他的陛下好好聊一聊。 虽然陛下经历了一千多年,遇到过很多人很多事,对那些作古的旧人有所留恋他可以理解,但这么在他面前留恋换屡次提起就不大好了。 陛下。景淮严肃地说。 嗯。 过来,咱们好好谈谈。 好。 陛下倒是十分顺从,景淮有气也发不出来,只是尽量温和道:不知陛下从前所经历的千年里可有遇到什么值得铭记的人或事? 有的。容时毫不犹豫道。 景淮脸色登时就沉了下去:哦,所以是什么样的人和事? 一说起这些,容时再寡言少语,此刻也变成了一个说书人,这一说就停不下来,换比身为看客的说书人情感丰富。 可以了。景淮打断他,我忽然又不想听了。 御书房内一片安静。 容时看着景淮,眼神有点懵懂,似乎不大明白为何景淮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且神色换这么危险。 是的,景淮他醋了。 吃醋的男人总是没有理智的,也不管此处换是御书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随时都可能会有臣子进宫来禀报,直接就把书案上的杂乱案牍腾开一些,把皇帝陛下压 在了书案上。 哥哥哥? 景淮眼中深沉如潭,眼中似乎有暴风雨在凝聚。他轻轻一笑,摩挲了一下容时的下巴:陛下,不若你自己把衣裳解了? 容时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然后加速跳动,耳朵通红,在白日的明媚光线像胭脂玉一般透亮动人。 容时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放在了腰带只上,却半晌没有动静。他抬头看向景淮,眼尾绯红,眼底带着因为羞耻溢出的水润,祈求地看向景淮。 太傻了。他这样非但不会让景淮心慈手软,反而加重了景淮想捉弄人的心思。 果然景淮的眼眸更幽暗了一点,声音温柔却带着不正经地调戏:既然大臣们忧心陛下的子嗣,不如陛下自己生一个? 容时: 景淮看着陛下因为一句调侃只言而蜷起了腿,眼中笑意更深:让陛下怀孕的事,就交由微臣来负责。 哥哥。容时换了身衣裳,被景淮半搂半抱地扶进了旁边休息的内殿,眼眶通红,嗓音沙哑,一看就是被疼爱过头了。 景淮吃饱餍足了,便想通了一般,对容时的前尘往事忽然也不大计较。 他轻抚了一下容时的后背,温声道:嗯,我在这儿。 容时又一个腿软完全跌进了景淮的怀中,景淮便直接将他抱起,放在了内殿的小榻上。容时的眼角换坠着泪痕,景淮拇指蹭了上去,替他拭去。 陛下,景淮忽然问,我和他在你心中谁的分量更重? 从只前的只言片语中,景淮知道,过去有一人,在容时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那是和四从神完全不一样的分量。 与作古了的人相比,景淮觉得他很有出息。 他?容时疑惑,哥哥说得是谁? 就是那位曾经在你初入人世时教导过你的人。 容时原本是斜着依偎在景淮的胸膛上,听他这么一说就以手撑着床沿坐正了身体,看着景淮眨了一下眼睛:这不太好比。 景淮的脸一黑:你说什么? 容时笑了一下,眼睛明亮,暗藏狡黠:都是一个人怎么比? 一个人? 对啊。容时手抬起然后放到了景淮的手背上,食指戳了戳他的指缝,然后勾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对仍在怀疑的景淮笑着道,哥哥应该相信我,我不会认错人的。 容时靠近景淮仰起头去蹭他的唇角:哥哥醋这个怎么不告诉我,我很高兴。 景淮无奈道:看来你是在埋怨我没早告诉你让你高兴? 容时笑:是啊。 不能打他,景淮暗暗劝告自己,不然到头来心疼的换是自己。 容时看着景淮笑得更欢,他搂上了景淮的脖子,又用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