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之仇似的,要把自己大卸八块。 女孩吓得踉跄一下差点摔倒,也来不及再去看应荀,蹭一个下子飞奔离开。 容与跟人家说清楚后就回家了,看到应荀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书是反的。 容与: 十二月的月尾的月考过后,之前放火烧容家的作坊的终于被提起诉讼开庭了,凌牟生家烧房子的两兄弟皆判了二十年,剩余的一家子因为给树下药,也各判了三年。因为这些人太穷了,没东西赔,所以判重了些。而幕后指使者则是赔了容家的损失共计二十万,判决上面也就轻一些,只需要坐牢十年。 判决过后没多久钱就到账了,容家没想拿这笔钱,干脆拿出十万给三个村子通路、通电,剩下的十万捐给学校了。 这样的大手笔把镇上上下的人都惊到了,这样都能捐二十万,容家家底得多少钱? 无数人想去拜访容家,想跟容家交好,可惜就在一月中旬,容家从镇上的小楼搬进了工厂。 工厂占地非常广,除一楼小楼是他们家住,目前建起来的还有一幢工厂宿舍,两幢厂房,够容家开厂收蚕丝了。而厂区内的建设并没停下来,容妈还想着建布厂和制衣厂。 钱方面虽有点紧,但还是能勉强够流水。倒是应荀那里拿回来一部分让容妈松了口气。不是因为钱的原因,而是容妈算是放心了,她儿子,是真有本事。不过她没想着跟着去炒股,在她心里还是实业更加重要。 容家搬进工厂后,招工的事才提上来,不急着提前招是因为离春蚕出丝还有一段时间,还有目前已经有一部分人工,并不着急。 不过在他们搬进去后,这事就提上日程了,而容家村原来就在帮忙的工人也要到镇上上班。 这消息容家早就透出来了,有人想去,有人想去不能去,毕竟在村里上下班还能做做家务,种种田,可是到镇上,走路来回就得快四个小时,买自行车对于现在他们来说,更不会舍得。 这一批人最后决定到镇上的只有一半,确认人数过后,容家就有意向向外招工了。招聘还没贴出来,镇上就传得沸沸扬扬,这阵子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容家了,私下讨论少不了,还有人时不时经过容家工厂,想看看什么时候开工,什么时候招人,月钱多少。 这波风气都刮到学校去了,甚至都有同学明里暗里问容与。容与回来把这事跟容妈说了,想问问能不能招过来。 主要没大问题,倒没事,容妈妈想着,总要给他同学一个面子的,于是说道:十号开始招吧! 容与好奇道:咦,为什么定在十号,也没几天了吧! 话落,几人目光看向容与,容妈容爸是无奈,容遥乐呵呵,应荀眼眸内则是含着让他看不懂的笑意。 容与被几人看得发毛,怎,怎么了? 应荀坐到他身边:你忘记了,一月八号是我们生日。 容与一愣,这才想起来,目光不由放到应荀身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才让身在北京的应家子与他交换了身份? 容与现在都不知道具体原因,不过 他垂下眼眸,嘴角微微上扬,这样也挺好的。 六号我们去市里玩吧,听说那里有个游乐场,你们三人,容妈轻叹一声,笑了。把三个小孩的手抓过来,握在一起:妈妈都没带你们去过游乐场呢! 容遥一听,连连点头:想去,想去。 应荀倒觉得无所谓,不过 他目光转看向容与,见他微愣住,而后是一抹笑意:嗯,跟爸爸妈妈去游乐园。 容与在应家虽从小富裕,可从没跟爸妈一起去过游乐园。 对,对对,还有我呢!向来被透明化的容爸伸出手,按在一家人手上。 去市里玩计划是两天,六号早上去,七号下午回来,刚好周六日,应荀和容与还有,容遥就得容爸去请假了。 五人对市里有什么东西都不太清楚,大多是听人说的,不过搬了新家,去游乐园玩完后倒是要添加点家具,比如一直想买的电视和冰箱。 这两样一提出来,无论是两位长辈和容遥皆是充满期待,倒是容与与应荀较淡定,不过脸上还是高高兴兴的,无论如何,一家人在一起做什么都很高兴。 村里的已经相继搬到工厂里面,现在管理他们的人是容家隔壁的黄大叔,他这次也跟着上来了,容妈妈还特地分给他一个单独的宿舍,黄大婶有空上来时,也好一起住。 这次一家人要去市里玩两天,工厂的事就交给黄大叔了。容家人倒没担心,白天工人人来人往的,晚上也不怕,这里还是个空壳,贵重的也就是蚕丝,晚上人下一班后,黄大叔把门一锁,放火都烧不到里面。 不过对于周六日上班这事,容与是有意想跟爸爸妈妈提一下的,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