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听过,也或许没听过,它叫鼋血丹。鼋血丹不止是对你那条狗有效,对你本人,也一样有效。” 说着说着,他就将盛放“鼋血丹”的瓷瓶取出,还朝着蔺翰羽扬了扬。 所有虞家族人,客卿,轰然变色! 一道道目光,在这一刻,瞬间聚集在虞渊身上! 这是什么情况? 虞璨这小子,难道疯了不成? 他岂敢承认,是他毒杀了殷绝?还是当着蔺翰羽这个主人的面啊! 虞家从上到下,从虞璨,到虞郦,到那些族老客卿,面对着巨无霸般的寒阴宗和蔺家,都已经选择退让的时候,为何他偏偏要来这么一出?! 你这样说了,承认毒杀了殷绝,不是正好给蔺家借口吗? 如此一来,不是光解除婚约就行了,蔺翰羽必然还要追究下去,令虞家都跟着倒霉。 众人头皮发麻,暗暗叫糟。 “是你毒杀的殷绝?”蔺翰羽愣了一下,便残忍地怪笑起来,“不论真假,你既然胆敢承认,那就不要怪我……” “鼋血丹!” 始终未曾开口,仿佛在瞌睡的蔺竹筠,猛地睁开眼,她那张精美的俏脸,如瞬间没了血色,“竟然,竟然是鼋血丹!” 勃然大怒的蔺翰羽,就要暴起发难,却突然被她给拼命拦阻下来,“别!别激动!” “真是鼋血丹?!”她眼神冰冷,以无比严肃且认真地语气询问,再不复先前的淡定。 虞渊微笑道:“你猜呢?” “猜什么?此子,用一枚不知真假的丹药,竟然敢向我大放厥词!”蔺翰羽哈哈大笑,笑声如冰刀般锋利扎人,根本不知“鼋血丹”厉害的他,一把甩开了蔺竹筠,就要向虞渊下手,“我还就不相信,毒杀殷绝的人,会是你这个十七年都没开窍的傻子!” 一直以来,他都从心眼里厌恶虞渊。 他的掌上明珠是蔺家,乃至整个银月帝国的骄傲! 从小到大,他女儿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因为他母亲一个错误决定,蒙受着耻辱,时常委屈的偷偷哭泣。 罪魁祸首,可不就是眼前的傻子? 就这样的一个傻小子,即便是走了狗屎运,突然开了窍,又能如何? 居然还敢口出狂言,说什么凭一枚听都没听过的丹药,不但能毒杀殷绝,连自己也会中招! “爹!如果,如果真是鼋血丹,我怕你也抵挡不住啊!”蔺竹筠惊叫。 殿堂内,一众虞家的族人,还有诸多的门客,都呆如木鸡,有点不知所措。 鼋血丹?有那么厉害? “你只要敢尝试,我就让你们父女两个,不能活着离开虞家。”面对着分明被彻底激怒的蔺翰羽,虞渊脸上的淡然笑容,慢慢消失,整个人忽变得出奇的冷静。 冷静的,像是屠杀了无数生灵的真正凶神。 那种漠视生命的冷静,其实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麻木不仁。 同样是两手沾染了许多血腥的蔺翰羽,听着虞渊的这番话,看着他此刻的神情,居然有一种遭遇同类的古怪直觉。 “不仅是你们父女。”虞渊语气愈发淡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教导我的人,没意外的话,肯定会血洗你们蔺家。” 此言一出,先前还雷霆大怒的蔺翰羽,强行镇定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