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混合着精液从萧泠泠的脸上滑落,滑过纤细秀巧的脖颈,顺着白瓷般光滑的肌肤流入凌乱的领口,留下道道水痕,看上去无比淫乱,整个人如同沐浴在精液中。 他看着她望着自己的表情,从迷离变成惊恐、屈辱、害怕,泪水混着白浊从眼角滴落,心中的施虐欲受到了极大的满足,放肆的用射完后尚未疲的肉棒刮蹭她柔嫩的脸颊,延长自己的快感。 可当情欲退散后,看见她如同性爱娃娃一般,被他腥臊粘稠的白浊浇满全身,压抑许久的性欲得到释放的同时,内在的空虚不满足又占据了他的心,下身的肉棒似乎感应到他内心的空虚,再次变得粗壮硬挺,圆硕的大龟头弹跳着跃跃欲试。 他竟然在一个赝品身上再次动了欲念! 这个认知令他感到羞愤,不过是个禁脔,仗着眉眼间有几分像旧人罢了,竟也能让他控制不住情欲!这个北辽来的娼妇有什么资格能与自己心尖上的人儿相提并论! 萧泠泠看着眼前又再次变得壮硕的巨根,也不由得骇了一跳。不是才刚刚泻出吗?怎么这么快又变粗了。萧泠泠回忆起前世的经历,圆房的次数不多,丈夫每次都是草草一次便结束,结束后便去侧妃的院子了,于是她一直以为男子射出浊液后欲念就会停止。是以当他看到男人在泻出后又变得生龙活虎的肉物时,觉得匪夷所思。 害怕面前的男人再次发疯,她拖着酸软的身体向后撤退,一边在地板上滑动,一边摇着小脑袋,断断续续的说出今夜见到萧佑棠后的第一句话:“不可......不可......不可再继续了......放过我吧!” 因为嘴巴被长时间的堵住,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喑哑。 男人轻蔑的嗤笑一声,看着地板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觉得好笑,甩着胯间粗壮的肉棒,不疾不徐的朝向后撤的女人走去,一边走一边羞辱到道:“装什么装,你嫁到大周来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吗?难道你的父皇没告诉你,你就是一个禁脔而已,还以为自己仍是以前高高在上尊贵的公主吗?” 刺耳的羞辱让萧泠泠倍感委屈,她摇着头,想要向萧佑棠解释。如今还未犯下大错,只要她告知他自己的身份,不管他信不信,至少可以拖住他一段时间。 “不,我不是——唔唔——” 话还未说完,下颌就被萧佑棠捏住,力道之大让双颊都感到酸痛,剩下的话未出口便被打断。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盖住所有的烛光,阴鸷的眼神在背光的阴暗处仍旧亮的骇人,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语更是如同寒冬的冰水,刺入骨髓的寒气令她浑身所有的毛孔颤栗起来。 他说:“你不过是个赝品,就凭你这几分肖似她的容貌,就奢求朕放过你,真是痴人说梦。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替身,若朕高兴了,还能赏你几分。若朕不高兴了,便将你丢进军队里做营妓,千人枕万人睡,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北辽如何被朕大周的铁蹄践踏!” 萧泠泠被骇得愣住,很快便意识到他说的赝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