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如何能撼动男人精壮有力的手臂?反倒是侧身时露出的白花花的乳肉,随着身子的摆弄在空中摇移,晃得萧佑棠指尖发麻,一把从后面握住绵软玉乳,饱满的乳肉从古铜色的掌缝中溢出,黑白交错,淫乱非常?。 “啊呀——” 欲根一下子入的极深,花径被撑得难受,玉乳又突然被偷袭,乳尖被带着薄茧的指尖磨搓拉长,整团乳肉都被捏起,指尖一松乳肉便弹跳不止。酥麻快感一下子窜入脊背,花穴又被快速肏干的一时酥一时痒,爽到了极致。 恰逢此时,花唇中羞怯肿胀的小淫核突然被大掌弹击,薄茧滑过敏感的嫩芽,燃起一连串尖锐的快感,难以言喻的爽意顿时朝她呼啸而来,屄穴不住收缩,一下子喷出一大股潮液,直接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男人爽的发出粗喘,似乎仍觉得不够,并未因女人在高潮中而有所怜惜,反而愈发用力的一手玩弄乳肉,一手揉搓淫核,就着不断绞紧抽搐的穴肉,用力的朝里顶弄。 花穴越是收缩的厉害,他便顶弄的愈发狠戾,势必要把花径捅烂!捅入最深处,将里面的销魂小嘴儿也一同撞开! 萧泠泠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下身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每当她以为要结束时,萧佑棠便再次揉捏淫核,激的她身子又忍不住抽搐着高潮,仿佛坏了一般不受控制。花心喷出的淫液被粗壮的肉棒堵在穴内,涨得她小腹发痛。过多的快感早已令她神志不清,小嘴儿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萧佑棠有意报刚才早泄之仇,不断刺激着女人的淫核,逼着身下的娇躯泄出更多的淫液。滚烫淫水一股一股浇在马眼上,爽的他身子直颤。 萧泠泠被玩坏一般瘫软在床上,原本粉嫩的屄口被胀得发紫的粗硕肉柱撑得发白,那肉棍时进时退,淫穴中鲜红的媚肉也时不时外翻出来,淫水止不住的朝外喷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如同失禁一般。 “骚货!”大掌又扇了红肿的没有一处好皮的臀肉,嘴上继续骂道。 “朕还未泄出来,你这个母狗倒是先爽了!骚屄夹紧!唔——爽——” 萧泠泠虽然神志已经不清,但是身体还保留着之前的反应,玉臀被扇了一巴掌,便立刻将花穴缩紧,媚肉一张一缩,淫荡的讨好着屄内的欲龙?。 萧佑棠此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见女人如此这般,也不再忍耐,额角青筋乍起,腰间迅猛顶上,似乎要将卵蛋也一同塞入湿软的花穴内。肉根肿胀得难受,只能不断的挺动前行,用龟头亲吻软肉缓解燥意。可不够?,这些都不够! 萧佑棠一把抓住女人披在背上的青丝,高高拽起,强迫女人身子抬起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不停扇打红肿的臀肉。疼痛刺激的萧泠泠意识暂时回笼,呜咽着求饶。 “唔唔嗯痛” “叫得大声点儿!再骚一点儿!继续叫!” “骚妇爽不爽!说!” “嗯啊——好爽——” “大鸡巴——嗯嗯啊肏的骚妇好爽嗯啊” “唔还要快点啊” 萧佑棠一会儿骂她骚妇,一会骂她母狗,胯下更加用力挺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爽得他不住发出粗喘。 而萧泠泠被肏的意识迷离,神情迷乱的说出许许多多露骨的淫话,到最后身体仿佛坏了一般不停的喷出淫液,事后回想起当夜的场景,臊得恨不得钻入地缝。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一下狠戾的撞击花心,甚至让花心直接打开了一个小口,比之前更加紧致的小嘴儿开始不断嘬吸肉棒顶端,贪婪的想将肉棒中蕴藏的蓬勃欲火一股脑的全吸走,热液更是如同失禁一般直接浇在濒临喷射的龟头上。 这一下的快感顺着脊背冲入天灵盖,萧佑棠不再忍耐,喉间发出野兽般的粗厚,马眼大张将腥臊的精液直接射入花壶。 “嗯唔——”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娇嫩的花心,花穴深处的小嘴儿被热液浇灌。萧泠泠被这一下烫得双眼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床榻再次咯吱咯吱摇晃,罗帐轻垂,随着床榻的摇晃摆动,可仍旧隔不住床上暧昧的呻吟。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响彻室内,时不时的传出女人的呜咽声和男人的粗喘声,夹杂着皮肉拍打时的“啪啪”声,淫声浪语难止歇,淫靡的麝香气和异香充斥满室。 这般淫乱的景象,连窗外的皎月也不住羞红了脸,藏在云层后面偷偷望着凡间的春景。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