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猩红欲望,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无比。此刻他真的恨自己,但他丝毫都不后悔。 方才说的字字皆出自肺腑,绝无半句虚言,可野兽怎么可能真的收起獠牙,一切不过是为了猎捕食物而进行的伪装罢了。但是如果她真的喜欢这样,纵是假装一辈子又如何?而她也始终只能属于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人哭累了,泪水已经干涸,不知不觉在他怀中睡了过去。他轻柔的将她安放在榻上,趁着夜色将她面上的泪痕吻尽,但仍觉意犹未尽,最后一下盖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又用自己的口津将她唇瓣糊得亮晶晶的,这才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临睡前他还在想,以后是不是可以像这样多卖几次惨,在她面前多哭几次,这样她便再也舍不得离开自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累了,后半夜萧泠泠睡得格外香甜,似乎很久都没睡得这么踏实过,等她醒来已经日上叁竿。 窗外的阳光刺目,昨夜哭得太凶,以致于现在双目肿得有些睁不开。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侧着身子正欲下床洗漱,可左脚刚下床踩着的地板忽的动了,脚下传来一声“哎呦”惊呼,将她骇了一跳。 她低头一瞧,地板上躺着的男人正捂着小腹整个人蜷在一起,面上似是痛苦异常,一声接一声地呼痛。 萧泠泠见他这般痛苦,自己也心虚,有些无奈地问他:“你怎么躺在这里?” 话音刚落,便又想起昨天夜里二人之间的对质,又羞又恼,方才的还怜他无辜受伤,可又觉得他是活该。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呆坐在床边看着他痛苦。 其实那一脚根本不重,也没有伤到要害,萧佑棠不过是故意装出痛苦万分的模样来博取同情,可装了半天没见她来安慰自己,只好自己爬起来坐在她的脚边,仰着头同她解释。 “你睡得很香,我怕打扰到你,就躺在床脚。”临了他还眨着眼睛特意补了一句,“我很老实的,没有碰你!” 他抿着唇,眼睛盯着她眨巴眨巴,眼底饱含希冀,似是想求她的表扬。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她精巧的下颌,修长的玉颈,还有高耸的胸脯……自然也没有放过,她胸前濡湿的两团水晕。 萧泠泠瞧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对劲,像从前那般幽深炽热。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忙羞得捂住胸口。 “你!你……你往哪里看!” 她就知道,他好色的毛病永远也改不了! --- 吸neinei,嘿嘿嘿(ˉ﹃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