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不好好守寡,怎么还有奶水?没看见你奶孩子呀!”那淫贼大力揉着奶子,时而揉搓时而掐弄,技巧娴熟,不过两叁下美人儿便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中。 淫贼见她非但不反抗,反而舒服地低喘,心中愤恨,使力扇了奶子几下,凶巴巴地道:“问你话呢!小淫妇!” “嗯……”奶子被扇得晃荡起来,美人又痛又爽,从花瓣般娇嫩的红唇中溢出动情呻吟,一面喘息道,“呜呜……没有嗯……没有孩子……” 美人轻颤着小声呜咽,衣襟被自己撕开,半颗浑圆奶子在眼前荡出乳波,连莹润玉肌也泛起绯红,这副模样倒更激起淫贼的凶性。 那人眼露凶光,喉结滚了滚,没忍住骂了句脏话:“没有孩子还会流奶,多半是被人玩坏了!” 蒲扇似的大掌“啪”“啪”“啪”又扇打了几下,声音清脆,在这寂静的深夜格外的刺耳。 “没有嗯……没有玩坏……” 他本意是想羞辱女人,却没料到她非但不觉得屈辱,反而爽得“嗯嗯啊啊”娇喘不停,奶子身子自发的朝前挺动,似在邀请他来扇打。 原来,早在一开始男人的手攀上她的胸乳时,她便认出了身后之人。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身上的气味也换了一番,可她仍是凭借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触感认出了他。 因着白日里对他的歉意,再加上被他这般玩弄两下,自己也起了欲望,此时也愿意陪他玩这一番花样。 可男人不乐意了,虽说是自己先起的头,可看着她被陌生人按着这样玩弄,不仅从头到尾从未反抗过,反而这般主动,这让他的心中又惊又气。情欲瞬时高涨,恨不得就在此处把这个骚浪的妇人按着狠狠奸淫一番,于是嘴里继续不干不净的羞辱。 “没生孩子便能产乳还敢说没有玩坏?你的骚奶水把老子的手都打湿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将背对着自己的小美人翻过身来,而自己则跪坐在她两侧,继续用沾着奶水的大掌扇打美乳啪啪作响,粗声笑道:“给老子说说,都被几个人玩过?他们都是怎么玩你的?快说!” 这可难为了萧泠泠,虽说自己没少与人欢爱过,可都是与萧佑棠一人,何曾与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她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喘息着如实回复。 “一个……嗯呜呜……只有一个……啊!” “胡说!”男人的大掌又再度落下,这次的力道不像之前几次那样刻意收敛,奶白的胸乳上登时出现五道红痕,“一个人能把你喂得这么骚?刚才摸你的奶子的时候你喊都不喊,巴不得老子来摸,想必你平日里没少被男的这么搞,不然为何如此熟练!看你平日里衣服端庄娴静的模样,私下里恐怕不知道有多骚,怕不是全城的男人都是你的姘头罢!” “听说你还是个新寡,指不准你丈夫就是被你的姘头们毒死的。弄死了自己的丈夫,就可以找更多的男人来搞你,是不是?” 他越说越过分,指腹掐住她的两枚乳头狠狠一捏一旋,两道激流顿时喷射而出,直直射到他的脸上! “啊——嗯啊……别掐了都喷出来了……呜呜……都喷出来了……” 美人羞得脸通红,细腰扭着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下逃走。男人探出舌尖舔了舔挂在嘴角的奶水,心中淫性大发。便俯下身掐住她的乳根威胁,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按在身下,沙哑着嗓子逼问道:“小寡妇还没说呢,到底被几个野男人玩过?” 萧泠泠心中又羞又恼,被他玩弄的媚穴无比瘙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与他对峙,低声抽泣道:“好多……呜呜呜好多个……他们合伙毒死了我的相公,一入夜便潜入我的房内奸淫我呜呜……” “妈的!”他低吼一声,自己方才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不叁不四的话,不过是为了增加情趣。可此刻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却让自己格外火大。心里也不免按照她描述的想了起来,她不知何时找了许多野男人,而自己那些姘头们搞死,临死前还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那群那人身下爽到喷尿—— 他气得恨不得将牙咬碎,可自己也没法怪她,毕竟是自己先起的头,只能继续演下去。怒气冲冲地撕碎她的裤子,长指毫不留情地捅入溢满骚水的淫穴搅弄。那骚嘴早馋得要命,此时立即蜂拥而上,咕叽咕叽的吞吐长指。 他被湿热的淫嘴一裹,心底那股想要将她玩坏的暴虐欲火蹭的一声烧到最旺! “骚货!”他恶狠狠地捅开绞紧的媚肉,四处翻搅,嘴上低声骂道,“骚屄水多的都漫出来了,你的那些姘头们没有满足你吗!怎么还这么骚!” 忽的他又俯身趴在她耳边,一面感受怀中人的颤栗,一面朝她的耳中吹洒热气:“他们都是怎样玩你的骚屄的,嗯?”—— 紧赶慢赶赶上了!M.DD-NeNG.cOM